“范来生,傻子你都不放过,你当老子真傻了吗?”
盯着范来生离去的背影,何再来心里恨恨的想。
何再来十岁那年的家庭遭遇,何再来成了何家一棵独苗,而姐姐何可来是何再来母亲从河边捡回来的孩子,不算何家血脉。
何思懿为了保全何家这棵独苗,便严肃的告诫何再来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让其以傻子示人,以此躲避一些人的迫害。但何思懿终究没能等到何再来成长起来的一天。
这也就有了何再来如今的样子。
多年的装傻让何再来早已形成隐忍冷静的性格,却没想到范来生就因为自己阻拦了他的不轨行为,竟然下此狠手,今天如果不是躲的快,怕是要步他哥哥后尘了。
范来生这一铲子让何再来明白,一味的忍让和躲避不是对付敌人的办法。
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人若醒悟,必有行动!
“傻子你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很疼?姐现在就带你去卫生所。”
周秀兰说话时带着哭腔,要是何再来真的废了,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周秀兰把何再来扶上驴车后,赶紧就往卫生所去。酒坊村离镇子比较远,周秀兰就先把何再来带去卫生所。
“傻子,姐刚看你发愣时眼睛不像平常那样傻里傻气的,你是不是被范来生一铁锹给打好,现在不傻了?”周秀兰看着还愣着的何再来问。
何再来刚刚还凝聚的眼神瞬间发散,傻乎乎的对周秀兰说,“秀兰姐,你才傻呢,我可不傻,呵呵呵...”
“哎,还以为你好了呢。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不然我怎么向可来交代啊。”
要不是何再来的母亲,何可来估计早就死了,所以她对这个弟弟有多疼爱,村里人都知道。何再来今天要是废了,即便事情是范来生做的,何可来也不会原谅周秀兰,毕竟事情是因她而起的。
卫生所其实并没多远。
到了卫生所后,村里的卫生员于美晴赶紧帮何再来检查。听说这是范来生干的好事,于美晴脸都气红了。
于美晴是村里唯一的卫生员,也是村长范来生的老婆。三十多岁的于美晴,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尤其是屁股蛋儿,妥妥的蜜桃。村里人所说的“两个蜜桃,两朵花,还有两个大木瓜。”,这其中一个蜜桃说的就是她。也不知道范来生是怎么弄到手的,果然好白菜全让猪拱了。
“傻子,把裤子脱了。”
何再来本来就是不傻装傻,让他当着这俩尤物脱裤子,那可还真是为难,所以脸一下子就红了。
为了掩护自己的傻,何再来立马来了一句,“美晴姐姐,你是要和我一起脱裤子玩吗?”
于美晴臊的满脸通红,还得耐心的解释为什么让他脱裤子。
何再来这会儿真希望自己是个傻子。
何再来傻乎乎的样子把周美兰弄着急了,直接动手去扒他裤子。
何再来把眼一闭,要死死吧。
何再来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于美晴动手帮他处理伤口,不由睁开眼睛。
就见于美晴和周秀兰都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伤口。
“妈呀,这咋跟我家那头驴一样呢,呵呵呵...怪不得不让脱呢,幸好没伤着。”
回过神来的周秀兰竟然来了这么一句,臊得于美晴满脸通红。
于美晴深吸两口气,默默告诉自己,他就是个病人,而且还是个傻子。可当她的手去处理伤口时还禁不住的有些颤抖。
如此暴露在两个尤物面前,而且有一个还准备动手,要说何再来心里没想法,鬼都不信。
傻子是真难当啊,这是何再来此刻心中的肺腑之言。
尽管何再来极力克制,可这玩意儿是真难呀,所以抬头是必然的。
“哎妈呀,这回更像我家的驴了,呵呵呵...”周秀兰是真不闲着。
打败自己的不一定是心魔,也可能是周秀兰。
这是于美晴心里的想法,因为经过周秀兰的解说,于美晴压根儿就没法下手,只能强硬的把周秀兰给请了出去。
范来生打死都没想到,自己会给媳妇儿出了这么个难题。
那一铲子在大腿根根部,差一点点就把何再来给废了。于美晴颤抖的双手再怎么小心也难免与其接触。
卫生室的冷气很足,可于美晴处理完伤口后却是一额头的细汗。
总算是弄完了。于美晴轻轻出了口气。
周美兰扶着何再来走的时候,于美晴告诉何再来注意不能碰水,动作不能太大,小心扯开伤口。
周美兰竟然脸红了,也不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于美晴也暗自摇头,跟个傻子说这个那不白说吗?
等等——
于美晴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傻子?
傻子也可以那样吗?
已经躺在周美玲驴车上往家去的何再来可不会想到,于美晴竟然通过这点事情就判断出他不是傻子了。
尽管于美晴特意嘱咐何再来小心伤口,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惹事的还是她的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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