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11-10 23:11:25
火爆新书《流浪的工地负责人》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圆成方”,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当她听说工人师傅们闲得无聊时就是老三样——喝酒、划拳、打牌时候她轻蔑地笑了。而男副经理则操心的是工人施工时的安全问题和所有边角废料的数量及摆放的位置。最后因为医院封了工地的大门,无法进入,他们一探究竟的愿望也只好无奈作罢。最后,两人请徐之乾到医院门口的小饭馆吃了顿难吃的拉面,说了几句以后有机会去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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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昌市长途汽车站的告别尤如所有的老套剧情,关键是徐之乾总算见到了侯工的大哥——一位高高瘦瘦戴着眼镜当中学教师的大哥,明白了身材瘦弱的侯工是来自家庭的遗传。三个公司领导悉数到场郑重送别,有点像风萧萧兮易水寒。毕竟占祖国面积六分之一大的新疆在当年出趟远门那就是三千里风和沙,没个三天三夜是走不出新疆地界的。尤其是对从未出过新疆大门的徐之乾和侯工来说,真是一件天大的事,要是时间来的及的话,徐之乾的大舅都想要跑六百公里路来乌昌市送送徐之乾。当年乌昌市至金城市的最早的老铁路正在翻修并扩建复线之中,大城市连云市至新疆乌昌市的高速公路也在河西走廊老公路的另一边挖地面打基础,这就是后来从中国东部连云市至中国西部乌昌市之间的最重要的两条平行的运输大动脉,它们最大的区别就是一条是钢轨铁路线路,一条是钢筋水泥线路。这是国家为上个世纪末期正式开启西部大开发,为横贯祖国东西陆路运输打好强劲的基础。也是为缩短中国东西部政治、文化、经济差距的大手笔,包括像花大力气优先培训新疆南北各地市各行各业的优秀建设人才。当天徐之乾和侯桂玲工程师乘坐的是新出产的东风柴油客运汽车,虽然具有强劲充沛的马力,奈何只能在当年唯一一条非常老的窄窄的马路上努力穿行,汽车在乌昌市至金城市穿越近千里的河西走廊老柏油公路上疯狂颠簸,左边是挖基础准备垫碎石铺设铁轨的铁路,右边是挖基础垫戈壁石子要修的高速公路。客运班车在两者之间闪转腾挪、上窜下跳、左右摇摆,就像武林高手似的。最后这艘穿越绿洲、沙海、戈壁的小舟终于将几位吃饱了早饭的女同志坑苦了!
老少女乘客们集体哀求壮汉男司机手下留情,她们不着急赶着去金城市吃席或投胎,这下正合了心怀鬼胎司机的心意。反正当年从乌昌市至金城市车程是要经过近千里河西走廊的四个出名的县市的,那时长途客车要跑三天住两夜。三个白天在路上行驶,晚上要停靠住宿两夜,要到第三天的下午才能到达金城市客运西站。两个晚上是要在沿途两个兵站招待所住宿两宿。好在正是当年全国上上下下到处都是尝试着摸石头的伟大时期,长途客司机也乐得悠哉悠哉地抽烟开车晃悠,然后是长途客车司机索性就在沿途逢路边饭馆必停。八十年代的长途客车的发财之路和当时的长途货车有天壤之别——长途货车司机为了多挣钱是——多拉快跑、长途客运车司机则是靠抠乘客饭碗里的吃食发财,只要长途客车一停靠在公路沿途路边的个体饭馆门前,哪怕车上没有一个人吃饭,饭馆老板都得乖乖地陪着笑脸双手给司机捧上一包地产名牌过滤嘴《雪莲》香烟,烟下面再压上一张大黑十元人民币用来增加重量,恭请司机笑纳,以期下次继续成倍地拉客来。如果下去吃饭人较多,司机会开心地笑纳两张十元,如果一车人的饭点没有踩好,司机虽然照收饭馆的十元钱,但他绝对会拿汽车的方向盘和轮胎撒气,会让一车男女老少不好受、让你好看!如果有人在路上遇到有三急,那就得给司机说好话、递烟、赔笑脸、求饶、替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买单,最后只能用各种彩虹屁将司机拍晕了才会停车。然后全车男女老少都得下车陪着那个憋怂去排队上饭馆后面自建的简易旱厕。当时公路沿途的食堂都在饭馆后特意搭建的没有顶篷的露天早厕,那简直是太随意了!脚底下两块踩踏的木板下坑里是蠕动的白花花的肉蛆、空中飞舞着黑压压的绿头苍蝇、空气中满是直冲脑门的十分醒脑辣眼的辛辣味三样联军齐齐上阵,打你个头昏眼花,措手不及,昏天黑地。
最后,侯工和徐之乾两人总算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灰头土脸、一嘴沙子半耳朵尘土、身上沾满戈壁气息,昏昏沉沉地就到了两千年前的西汉时期冠军候霍去病,马踏飞燕征服的金城市。这座城市八五年的建设规模要比当时的乌昌市面积大一整倍,金城市主要得益于占地接近城市一半面积的石化炼油厂和金城市里三座有近百年历史的著名大学——金城交通大学和金城理工大学及金城大学。当时各行各业正借改开的风头昂首前进,实现现代化的风头正劲,当年也正是金城市的著名文摘风行全国上下,徐之乾就是这家文摘的超忠实读者。伟大的母亲河把这座有两千多年历史金城市的南北从中一分为二,缓缓的黄河水从城中心穿城而过,城市的南北两个市区就靠母亲河上的近百年的中山铁桥相连。随后,一行三人乘坐公司杨副经理大专同学吴主任,凭关系找来的软顶绿色212吉普车,把徐、侯两人从当年的城西老长途汽车客运站接上,赶往城东的写着错别字的城东老火车站。金城市本地人吴主任在火车站以西附近一家两层招待所里给徐之乾和侯工各自开了一间小单间房间,招待所小锅炉24小时供应热水,这在徐之乾老家和乌昌市是不多见的。招待所澡堂是男女分开的(不要瞎想,七、八十年代西北五省一般规模不大的单位,为了不浪费水资源和煤炭资源,一般也就只盖一间有五六个蓬淋头的或大或小的澡堂,两吨左右的小锅炉足矣,还可以为单位内部职工供应开水。当然男女是要分时段洗澡的,周日这样的黄金时间归单位女性洗澡,因为她们要工作、做饭、操持家务、还要带孩子。当时另外给女同志们要多给一个小时洗头发的时间,这是头发长的唯一的好处,但澡堂绝对不许洗衣服,要是洗澡时还洗了身外别的小物件,被锅炉房抓住是要罚款的)。当年西北五省的男人们在家都是甩手大掌柜,只负责挣钱养家。基本上是没有男人在家洗衣做饭干家务,要是传出去会影响一家之主的威望和他的升迁之路。徐之乾在空无一人的招待所男澡堂里饿着肚子哼着小曲冲澡,而他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地大声发出抗议。真羡慕侯工走了一路,填了一路。杨副经理派来接站的戴眼镜的大专同学——在金城市某个国营建筑公司当办公室主任的吴主任,十分有耐心地坐在徐之乾的单人床上抽着香烟,等着徐之乾和侯桂玲工程师简单洗个澡之后一块出去吃个晚饭。徐之乾和侯工住宿的这家招待所是没有电视机的,这样的房价要比有小黑白电视机,没有星级的饭店的价格至少便宜了一半,这个价钱也正是徐之乾和侯工非常满意。他俩真心实意地打心里感谢近千里之外的杨副经理的周密布署和安排,这让徐之乾和侯工程师这两位还没出过新疆的年轻人长了不少见识。
当年的火车票还没有预订之说,乘火车的人必须亲自到售票窗口一手交钱一手拿票,没有身份证件可看,就怕你订了火车票不给钱而不坐了,铁路局就怕要亏到卖铁轨了。四个人然后就到火车站旁的一家坐满了吃饭人的牛肉面馆外,学着金城当地人一样蹲在牛肉拉面馆门外路边,每人捧着海碗吃了一大碗据说后来闻名世界的二细兰州牛肉面,当时碗里近一指厚的牛肉片铺满了整个一面条的上面,一点也不像后世的牛肉面馆的刀工越练越精练,牛肉片巳经被切成了纸片的厚度了,碗也缩水成了南方人喝稀粥的小碗,后来的面匠再也无力拉出毛细细面来了。管开支的侯工付了饭钱,回到招待所杨副经理的同学吴主任说啥也不接侯工伸手付的购买火车票钱款,他说等第二天早上他去找人先去插队买票,买上票回来后再算票款。安排好了徐之乾和侯工两人早点休息,吴主任说两人的早饭在招待所门口两边将就一下,招待所两边有吃不完的稀饭、包子和肉夹馍。这个时间段还没有到南方云、贵、川几省的来西北五省打工的农民工们,因为还没有到回南方老家准备过春节的时间。西北五省至今为止绝大部分室外工程、内部装修的停工时间是根据气温来决定的,大概在每年入冬的十一月十日左右——即地面上冻之后。而十月初的此时,金城市至大城市中州市的直达火车票应该不算难买。
这位吴主任没有让侯工徐之乾发愁、焦急等待多久,赶在第二天下午下班之前通过关系,就买好了他们两人直达中州市的硬座票。火车的发车时间是晚上北京时间晚上二十三点二十一分发车,当年坐火车要提前两个小时进站候车,吴主任给两人交待了路上吃的东西不要一次性买太多,每个停靠车站月台上都有很多卖小吃的小推车,记住了一定要先收了东西再付款。车站小贩们是根据旅客口音玩诚信的,大额的钱最好装在男人徐之乾的贴身衣袋里,侯工女性的包里只装当天用的零用钱。万万不能让人看到徐之乾身上有大额钞票,虽然前两年严打刚过,但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时刻准备作妖。从招待所去火车站时,吴主任特意让他的司机朋友绕路开车穿过了黄河上的铁桥——中山大桥!中山桥原名镇远桥——一九二八年为纪念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更名为中山桥。它是真正意义上的五千里母亲河上的黄河第一桥,八九十年代铁桥还是通汽车的,桥面有点窄,听说铁桥上还遗留有新中国解放兰州时的子弹的弹孔!
晚上老火车站不大的候车室没有多少人,大厅内灯光昏暗,有几位候车的男男女女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北京》《上海》牌大旅行包打瞌睡。趁着吴主任陪着徐之乾和侯工坐着闲聊着一些铁路沿途趣闻时,侯工将火车票款付给了吴主任并附上了两包当年新疆名烟——过滤嘴《红雪莲》,让吴主任和驾驶员根本无法拒绝。烟民徐之乾居然弱智到不知道给帮了大忙的吴主任和驾驶员一人买包烟。徐之乾不由心里感叹,比徐之乾大两岁的侯桂玲工程师毕竟是中专毕业后在世面上多闯荡了两年多,知道人情世故怎么往来。可以看出来,与杨副经理同岁的吴主任是个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厉害人物。最后上火车时,由小车司机带着他们三人通过车站的关系直接上了火车,安顿好他们两人的行李和座位后,吴主任和驾驶员才不慌不忙地下了火车离开站台。徐之乾、侯工又等了十几分钟,火车车厢门口上方的方盒子喇叭开始了满嘴兰州牛肉面味道的广播——乘车注意事项,徐、候这两个憨货竖着耳朵认真听了半天,才听明白这些话其实就是说给徐之乾和侯工听的,因为其他人压根都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聊天的、吃东西的、攀附老乡的、约牌局的、忙着换座位的、有些饥饿的人已经开始动嘴吃了。侯工和徐之乾座位是车厢里两人坐位这边的,倒也不挤,侯工坐靠窗口一边,中间走廊这边总有闲人走动,旅客的大包小包踫来撞去的,一点都不客气。
身边的侯工早已把火车站候车室外小摊小贩小车上买好的十来种零食平铺在座位前的小案几上,直接看傻了对面可能是刚结婚的一对扭扭捏捏的小俩口。男子兴奋地搭讪徐之乾道:“你们也是才办的婚事吗?不,不是。我们两个是一个单位出差的,是到中州市参加学习的。”徐之乾急忙分辩道,吴主任交待过的路上对陌生人少说多听。侯工红着脸朝那没眼色的男家伙翻了个白眼,对面的女子羞涩地用胳膊肘捣了捣那位废话男子胳膊一下。侯工从车轮一动就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开始了嘴巴不停的咀嚼运动,还时不时地用水果罐头瓶里乘务员不断添加的开水朝嘴里灌下去。徐之乾想起了当时侯工在乌昌市大山子烧伤医院工地,替李青山经理顶岗其间就是现在这样一闲下来就好吃零食,而吃饭时的饭量则丝亳不亚于徐之乾这个身高一米七零的西北汉子的胃口,但人家长得就是娇小零笼,身上没有多余的累赘。唯一让徐之乾遗憾的是自己的小妹徐之梅,可能是打小就吃母亲带回来的医院职工食堂剩饭的原因吧,之梅这姑娘吃点好的就上身,全凭母亲在世时拿捏着她的饭量,否则的话,哼哼,以后嫁人可能有点难!
随着当年柴油机车头牵引的十几节车厢走走停停一个晚上,早上七点钟光景第一缕太阳光终于一闪一闪地照进了车内人们的脸上身上。这时忙活了大半夜的侯工喝了最后一口白开水,上了一趟卫生间。问徐之乾睡不睡觉,得到徐之乾否定的答复后,就丝亳不顾忌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应有的矜持,朝对面头挨着头喃喃低语的小两口,直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胳膊腿做了个某种动物临睡前特有的动作,然后就像黄蛇似的盘在了面前的几案上找周公解梦去了。徐之乾看向两边车窗,窗外十月天依然是翠绿色的景色急速向后掠过。徐之乾当时还不知中原这边有夏秋两季收成的好事,只是以为这边风景独好,根本不像当时为了铺轨和铺路,被挖得千疮百孔的河西走廊和西北大漠戈壁。当然现在的河西走廊的绿化、植被、环境的恢复则是发现当年一味地追求高速发展而忽略了环境保护之后进行了成倍大力气的补救能恢复到现在的样子,真是国之大幸!就像当年一味的发展轻重工业导致了乌昌市差点成了闻名全国的雾霾城市。
徐之乾根据路上铁轨数量的增加和所乘坐的火车靠站避让对面驶来的火车频率的增加,大概判断离中州市火车站巳经不远了。这时一路上摆着各种优雅睡姿的侯工也终于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问徐之乾到哪了?徐之乾无奈苦笑着摇头。当时铁路两旁地名的铁牌子上的地名字太小,你还没看清就巳到身后去,有时到了有些城市火车重新编组后火车就成了从后往前倒着跑。就这样最后到了中州火车站下火车后从正门出站,车站大厅外的正门是四根粗壮高大的水泥柱子,门前广场有几个人举着写着毛笔字的包装箱纸壳的男女。看见徐之乾和侯工出了车站大厅,一对男女迎了上来,那位戴着《中州市人民医院》七个白底红字的医护白帽子的大姐对着侯工喊:“你们是不是新疆的侯工和小徐”侯工赶紧从包里掏出了单位介绍信递了过去。那位大姐看完介绍信,又让侯工收好,就直接拉起侯工就往站前广场右边的停车场走去,停车场里停了一些红色的通道式无轨电车,与徐之乾在金城市马路上看到的一样。医院大姐先到了车站边一家写着《糖、烟、酒,出租纸、笔》的商店把手里写着毛笔字的牛皮纸壳递还给了老板,并退回了一元钱。
最后三人跟着胖司机到了一辆绿牌01的白色轿车前,医院大姐朝小车右边副驾驶位走去,矮壮的穿着格子西装、眯着眼的胖驾驶员走到左侧驾驶座门口时,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跟着驾驶员后面提着两个《北京》牌行李包的徐之乾和车右边的医院大姐和侯工全愣住了。医院大姐首先反应过来,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笑骂到:“小姚,你们这个董老板买的什么破车,什么都反着来!”徐之乾瞅了一眼车里的驾驶座,他也笑了,这是当年刚刚改开时,有些胆大猖狂的走私分子,钻了开放的空子,大胆地利用了安装四五个大马力发动机的大型摩托艇。冒着生命危险,一次装截一至两辆偷盗来的港、日的右方向盘的蓝鸟汽车,高速冲关,走私到大陆来。因为是无本生意,在全国各地都有市场,所以走私量非常庞大。因为大飞艇速度太快,海关的单发稽私艇压根无法拦截,再加上法制的不健全,使这种走私现象泛滥成灾。
到了中州市人民医院徐之乾才知道这座近百年历史的大医院,医护人员有近贰千人,近五百张床位。这样一看乌昌市大山子烧伤医院在这边只能算是个中州市附近的县级专科医院。中州市人民医院去年交付使用的医护宿舍楼都是六层大楼,每层共计二十个单间宿舍。男医护这边是每层八个单间,女医护那边每层是十二个单间。这更是徐之乾老家伊丽市当年最大的五百名医护人员地区级医院所望尘莫及。安顿好了徐之乾的住宿和侯工的宿舍及两人的行李,他们两个人各住一个单间,宿舍楼每层男女员工各自有一间卫生间,男女每层各有一间5个连蓬喷头的澡堂,男女每层各有一间十个水嘴的盥洗室。安顿好了两人之后,医护大姐带徐、侯两人来的了医院院子后面的一幢红砖老二层办公楼,办公楼已经锁门下了班。天色已晚,医护大姐带他们两人先去了医院大院门诊楼旁边的对外开放的大食堂吃了顿花现金买的便宜米饭菜,味道真得是很一般。医护大姐抢先付了饭钱,并说明第二天早上上班后在办公楼门口见面,然后再领他们两人到伙食科购买医院的饭菜票以后,就可以在医院内部职工食堂吃饭了,那里的伙食种类多、价格便宜、味道还好。安顿好了一切,天已经黑了,三人约定了早上见面的时间地点,医护大姐才匆匆告别离去
徐之乾又陪着侯工去她的宿舍整理了一下她的东西,徐之乾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现金数清楚,给自己只留了一百元,剩余的现金全部交给了侯工保管。两人出了医院大门,问了门卫,有公话的综合商店,在大门左侧200米左右,过去一看,吓了一跳,近四十平米的烟酒曰用品综合商店里挤满了排队打长途电话的男女老少。原来这在当年这个时间点至天亮十点长途话费是优惠三分之一的,商店里的长途电话间是5个隔间,隔音效果还可以。先是两人一人交了三十元的押金,徐之乾和侯工各领了老板用用烟盒大包装纸壳裁剪的小纸片,上面标明了你在几号隔间排队的顺序。侯工认认真真地排着队,因为商店里老板娘坚决不许屋子里等着打长途的烟民们冒烟,徐之乾就晃悠到店外冒根烟看看街景。他出门一抬头直接看到了当时让徐之乾摸不着头脑、十分奇怪的长途电话商店店名——隶书体的《蔬菜知青四化综合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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