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语槐骆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时间是爱情的解药凌语槐骆靳言小说》,由网络作家“粉白雾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知道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但看凌玥愉跃跃欲试的模样,众人还是纷纷买了一个,而到了骆靳言,他直接包下了所有许愿瓶。几个兄弟忍不住打趣。“言哥,你买这么多许愿瓶写得完吗?给我再分几个?”“就是啊言哥,你都要什么有什么了,许愿还要这么多,这可太贪心了。”骆靳言勾了勾唇,转头看向凌语槐,眼中的柔情如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阿槐能什么都拥有。”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唏嘘声,纷纷打趣起来,“言哥,不愧是咱们之中的恋爱脑老婆奴啊!”若是旁人面对这样的打趣或许会害羞,会脸红,可话题中央的凌语槐看着那满满一车的许愿瓶,什么都没说。见她认认真真写着自己的愿望,骆靳言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可才看了一个字,凌语槐就飞快将纸条藏了起来,“看了就不灵了。”...
虽然知道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但看凌玥愉跃跃欲试的模样,众人还是纷纷买了一个,而到了骆靳言,他直接包下了所有许愿瓶。
几个兄弟忍不住打趣。
“言哥,你买这么多许愿瓶写得完吗?给我再分几个?”
“就是啊言哥,你都要什么有什么了,许愿还要这么多,这可太贪心了。”
骆靳言勾了勾唇,转头看向凌语槐,眼中的柔情如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阿槐能什么都拥有。”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唏嘘声,纷纷打趣起来,“言哥,不愧是咱们之中的恋爱脑老婆奴啊!”
若是旁人面对这样的打趣或许会害羞,会脸红,可话题中央的凌语槐看着那满满一车的许愿瓶,什么都没说。
见她认认真真写着自己的愿望,骆靳言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可才看了一个字,凌语槐就飞快将纸条藏了起来,“看了就不灵了。”
听见这话,他也就没有再坚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阿槐,你许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十分赞同他的话,
是,她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将纸条塞进许愿瓶时,凌语槐最后打开确认了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
愿凌语槐与骆靳言,死生不复相见!
等骆靳言写完了他买下的那一大堆许愿瓶,流星雨也差不多结束了,刚要离开时却听得一声惊呼,回头看去才发现是跌坐在地上,委屈得红了眼的凌玥愉。
“我的脚好像崴了,好疼……”
一听见这话,一群人顿时簇拥了上去,骆靳言也再维持不住平静,拨开人群直接冲了上去,背起她就朝着下山的方向而去。
凌语槐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在他们全都围住凌玥愉的时候,一个人转身上山找到了帮他们挂许愿瓶的那个老板,重新给他转了一笔钱。
“老板,能帮我把刚刚挂上去的那些许愿瓶拿下来吗?”
没过多久,凌语槐带着被取下的许愿瓶转身回到了山顶,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将骆靳言写的那些许愿瓶一个个拆开。
“愿阿愉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
“愿阿愉欢愉且胜意,万事皆可期。”
“愿阿愉此生多福无病灾,所遇之人皆良善。”
“愿我心爱的女孩凌玥愉,一生喜乐平安。”
……
整整九十九个许愿瓶,九十九张心愿纸条,每一张纸条上的名字都是阿愉,没有一条与她有关。
凌语槐红了眼,最后,她没有理会那一地的许愿瓶,转身下了山。
她刚下山,就看见在原地不停踱步的骆靳言,见她出现,当即冲了上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声音里都是后怕,
“阿槐,你去哪里了?我下山后就没有在看到你,还好你没事,以后不准再离开我视线半步了!”
看着他这幅紧张的模样,一旁的兄弟们围在他们的身边又是起哄,又是打圆场,“都说了下山只有一条路,嫂子肯定没事的,言哥还不信,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嫂子你不知道,刚刚言哥发现你没下来,一个大男人,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们的话像是想要向她证明骆靳言真的很在意她,可偏偏越过众人,她的视线却直直对上了最后方的凌玥愉。
她的脚明显是被包扎过的样子,此刻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听着他们的话,眼中却莫名带上了些骄矜。
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也看透了骆靳言的真心,在向她炫耀——
你看,旁人都说他喜欢你,可其实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心底骤然涌起一股浓浓的羞辱感,最后又被凌语槐强行压下。
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最后,他找到一个备忘录。
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记录的全都是有关凌语槐的喜好。
1、阿槐胃不好,不能吃辣,要为她学会365道暖胃菜品。
2、阿槐害怕打雷,又总是忘记带伞,每次下雨前都要及时出现在她面前。
3、阿槐喜欢吃樱桃,要为她种植一整个后院的樱桃树。
4、阿槐很孤独,无论何时,只要她回头,你必须在。
……
满满当当的备忘录,骆靳言一条一条的念了出来,念到最后,他轻笑一声,“阿槐,追你好难,还好我坚持了下来。”
看着他认真的眉眼,凌语槐也忍不住有些发愣。
他为了追自己,真的做过很多事,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说出那样的话,或许她也很难相信,这样深情的骆靳言在面对自己时,心里想起的全都是另一个人吧?
骆靳言却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抬手抱住了她,“阿槐,我终于能将你娶回家了,告诉我,是不是只要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凌语槐摇了摇头。
不是。
从你欺骗我的那一刻,就注定,我们再无可能。
正在此时,管家走了进来,“婚礼前新郎新娘就不能见面了,少爷,您该先去酒店了。”
听到管家的话,他却一动不动,只是一直抱着凌语槐,“我要一直陪着阿槐。”
管家为难的看着他,“少爷……”
还要继续再劝时,突然,骆靳言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的备注,他怔了怔,最终还是松开了凌语槐,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再回来时态度已然发生了改变,只是依依不舍的抱了抱她。
“阿槐,明天见。”
凌语槐知道他离开不是因为管家的话,而是因为刚刚那通电话。
那是凌玥愉给他打的。
可她没有出言挽留,只是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门口之后,
而后,她将那些已经收拾好的箱子,全都搬到了别墅前院。
她提前吩咐了佣人准备火盆,佣人虽然不知道缘由,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听话的将火盆摆在了花园。
如今,她将纸箱里的东西一件件全都丢进了火盆之中,照片、备忘录、日记本。
最后一张照片被丢进火中时,她看着这些灰烬,微微一笑。
骆靳言,回忆都烧光了。
而我们,也再没有未来了。
茫茫夜色中,没人发现,明日的新娘拉着行李箱出了门,走得决绝,没有回头……
她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裴仕儒会来救自己,意识就被彻底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医院。
凌语槐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目光从纯白的天花板转向一直守在床边的男人。
又仔细确认几遍过后,她仍不敢置信,唯一守在她身边的人居然是裴仕儒。
她藏下心底的诧异,语气平静的开口问他:“你不去看凌玥愉吗?”
“刚刚才看了过来,她那里一堆人,骆靳言也在那里。”
裴仕儒本以为提到骆靳言她会反应极大,谁知她仍旧没什么表情,一开口就是在赶人,
“那你也过去吧,我喜欢清静。”
话音落下,坐在身旁的人却始终未动,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解,“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要和骆靳言结婚。”裴仕儒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在措辞,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一旦开了口,剩下的话就再也止不住,“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只是为了让你给阿愉腾位置才接近你的!”
掩藏在心底的心事说了出来,他像是终于解脱了一半,可再看向凌语槐,却发现她的表情丝毫未变,仍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就像是,早有所耳闻。
一瞬间,他满目震惊,“你早就知道了?”
“你没什么事就走吧。”她没有回答他的话,仍在开口赶人。
可他不仅没走,反应却愈发剧烈了起来,“你知道还要和他结婚?你是不是疯了?”
闻言,凌语槐笑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已经和你退婚把你还给心心念念的凌玥愉了吗?”
这话一出,裴仕儒顿时哑口无言。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应该开心的,可这段时间他看着凌玥愉,却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从前跟在他身后跑的凌语槐,就连梦里也都是她。
一片沉默之际,骆靳言突然推开病房门,在看见裴仕儒的瞬间,他立马黑了脸。
“裴仕儒,你来干什么?”
有他在场,刚刚的话题自然无法再继续,裴仕儒深深看了凌语槐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还没走远,骆靳言就紧张的抱住了凌语槐。
“阿槐,对不起,我不是没有救你,是我当时认错人了。”
“你别生我的气,以后我不管玥愉了,你也别和裴仕儒往来了好不好?”
“你好不容易才不喜欢他,答应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再和他搅在一起,我真的会疯的。”
听着骆靳言有一句每一句的道歉,凌语槐脸色平静,一言不发,闭上眼的时候,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接下来的时间,或许是为了表示他的决心,这几天骆靳言再去看过凌玥愉,也不关注凌玥愉的任何消息,只是一直陪着凌语槐,不停的买各种东西送到她的面前,讨她欢心。
而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婚礼前一晚。
这天晚上,凌语槐莫名的开始收拾东西起来。
骆靳言看到后也没有多想,甚至还主动帮她一起收拾。
只是收着收着,他才发现,她装起来的,都是他追求她时送的东西。
他给她拍下的成百上千张照片;
他为她写下的一封又一封情书;
他给她送的一件又一件的礼物;
“凌小姐,您已成功买下无人岛,这里与世隔绝,只要一进来,不会有任何人能找到您,还有,您想拥有的家人定制服务也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会给您百分百的爱。”
工作人员恭敬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来,凌语槐嗯了一声。
“等30天后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过来入住。”
电话挂断,她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身着一袭纯白的婚纱如梦似幻,镶嵌在其上的大颗水钻数不胜数也显示着这件婚纱的价值不凡,
“凌小姐,您试好婚纱了吗?骆先生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呢。”
店员小声询问的声音突然唤回了她的思绪,她默了默,才开口应下店员的话,“我好了。”
得到了回应,店员上前将帘子拉开,凌语槐适时回头,与一直等候在外的骆靳言对上了视线,四目相对,她清晰的看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阿槐,好美。”他怔了一瞬,而后走上前抱住她,语气中带着激动和些许哽咽,“七年了,我终于要将你娶回家了。”
要多爱一个人,才会在娶到她的时候,激动到热泪盈眶呢。
正在失神中,旁边的店员就热情的开了口,“凌小姐,这件婚纱是骆总亲自参与设计的,上面镶嵌的水钻也都是骆总亲自寻来的,每一颗放在拍卖会场上都价值连城,这件婚纱却是一口气用了九十九颗呢!”
“而且平常来试婚纱的先生等了一会儿就不是很耐烦了,骆总事事亲为,却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骆总是真的很爱凌小姐呢。”
听着店员一条条细数骆靳言的付出,凌语槐忍不住看向他。
他看向她的眼神永远盛满爱意和柔情,和媒体上矜贵清冷,淡漠不可远观的京圈太子爷截然不同。
所以,不光全天下,就连她也被骗了,以为他是真的爱她。
试完了婚纱,两人一同走出婚纱店,他十分体贴的替她拉开车门,将手拦在车门的顶端以防她被撞到,又替她关好车门后才从另一边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助理便开始向骆靳言汇报着什么。
“骆总,之前试图爬床的女人已经处理过了,从今以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京市了。”
骆靳言冷冷斥责他,“这些事私下跟我说就好,不要惹阿槐心烦。”
说完,他连忙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她的手,“阿槐,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没碰到我,她的香水味沾到我身上,我洗了十遍才回去,一点都不脏,这些年我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凌语槐知道他没有撒谎,以他的身价,这些年爬床的女人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可他个个都处理得很好,从未逾距。
但她此刻却也开心不起来,只是勉强扯了扯唇角,“我知道。”
骆靳言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便开始拿出手机处理工作。
突然,他像是看见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停车!”
急刹之下传来一阵刺耳的轮胎擦地声,还没来得问发生了什么,就见骆靳言推开车门下了车。
“阿槐,我突然有点事要去处理,让助理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很显然,他也并没有给她第二种选择。
他丢下了她,匆匆而去。
凌语槐只是默默看着他的背影,而后拿出手机,点进了凌玥愉的朋友圈。
一分钟前,她更新了一个动态。
配了一张脚踝红肿的照片,再加上五个字,“脚崴了,好疼”。
看到这条动态,再想到方才骆靳言焦急得难以掩饰的模样,她忍不住红了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身边的所有人,喜欢的都是她的妹妹,凌玥愉。
她有过两个未婚夫。
第一个,是裴氏集团的继承人裴仕儒,两家从小就订了娃娃亲,她对他一见钟情,从小就跟在他身后跑,可裴仕儒心里只有凌玥愉,对她这个未婚妻厌恶至极。
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七年,终于,她在他的冷淡之下死了心,看到了一直默默守护她的骆靳言。
这些年,她追着裴仕儒跑,被伤得遍体凌伤,每次都是骆靳言为她擦的泪。
他以一副深情的模样出现,默默的对她好,不求回报,只要她回头,他永远在。
于是,她把心打扫干净,让骆靳言住了进来。
她以为这一次,她总算选对人了。
可就在结婚前夕,她却意外听见了骆靳言和兄弟的聊天。
“你又不喜欢凌语槐,真要和她结婚?”
骆靳言低哑的声音里浸润着醉意,“嗯,只有这样,阿愉才能幸福。”
兄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啊你,真是个万年难得一见的痴情种,默默喜欢凌玥愉那么多年就算了,还在知道她喜欢裴仕儒后,为了让她如愿以偿成为裴太太,跑去追求裴仕儒的未婚妻凌语槐。”
“现在你是成功了,凌语槐终于把位置给你心上人腾出来了,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骆靳言语气很低,却蕴含着数不尽的深情,“只要阿愉能够幸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凌语槐站在门外,听着这番话,只觉晴天霹雳,如遭雷击!
直到这一刻,凌语槐才知道原来骆靳言对她长达七年的追求与温柔都是虚假的,他真正的心上人也是凌玥愉。
他多伟大啊,为了凌玥愉的幸福,居然甘愿舍弃自己的一生!
他瞒得如此之好,乃至于她从未想过,他这些年的深情都是演的,更没想过,他追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给凌玥愉腾位置。
那晚,她在外淋了一夜的雨,哭得撕心裂肺。
从小到大,父母就偏心妹妹凌玥愉,没给过她什么爱。
长大后,她的未婚夫也喜欢凌玥愉,从未回应过她的爱。
如今,就连唯一对她钟情的骆靳言喜欢的也是凌玥愉。
人人皆爱凌玥愉。
无人爱她凌语槐。
也是那一天,她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京市没有喜欢她的人,那她就去一个与世隔绝的无人岛,花钱定制专属于她的父母与男友,彻彻底底的离开这里,安稳度过一生。
虽然花钱购买的父母和男友都是假的,但陪伴一生也足够了。
从今往后,爸爸妈妈,裴仕儒,骆靳言,都和她再无干系!
车子很快在骆靳言为两人结婚准备的婚房前停下。
下了车后,凌语槐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自己留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都丢了出去,销毁掉她在这里的所有痕迹。
然后,又开始着手去准备销户的事情。
只有销了户,这群人才能再也找不到她!
她准备了所有材料,最后才发现最重要的户口本不在她的手上。
没办法,她只能再回一趟凌家。
一个小时后,她站在了凌家门口。
这里是她的家,但她却没有钥匙,就连敲门,也需要鼓足许多勇气。
因为她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并不欢迎她。
开门的佣人姗姗来迟,她一进门,就看见凌父凌母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焦躁。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们连忙迎了上来,一见来人是凌语槐,瞬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怎么是你?”
“既然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现在又滚回家干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多学学玥愉,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熟悉的教训声传入耳中,这样的声音她听了二十几年,现在真的再也不想听了,凌语槐面色丝毫未变,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径直上楼找出来户口本,收进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就下了楼,凌父凌母一见她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更加来气,说出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怎么,我跟你妈说的话你现在都当耳旁风了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了?简直是目无尊长,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孽障来?”
骂得正起劲之际,大门又突然被打开。
骆靳言抱着凌玥愉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抬眼就与站在客厅中央的凌语槐对上了视线。
她扫了一眼两人的亲密姿势,而后淡淡挪开目光。
明明她的眼神那样平淡无波,他的心底却陡然升起了一丝慌乱。
他慌忙放下凌玥愉,走到了她的面前,“阿槐,你别误会,玥愉崴了脚,我恰好在那附近,所以才抱她回来……”
他没有说完,凌语槐也没有拆穿他漏洞百出的谎言。
“仕儒这阵子出差了,不然我也不会麻烦靳言哥的,姐姐你别在意。”
才刚刚落地就被凌父凌母心疼围起来的凌玥愉也不甘示弱,明明是解释的话,话里话外却都藏满了炫耀的意味。
“也怪我,从小被爸妈宠着,崴了一下就疼得厉害,多亏靳言哥及时赶到,闯了十几个红绿灯带我去医院,现在又把我抱回来,真是麻烦他了。”
凌玥愉说着话,眼睛却笑意吟吟的盯着凌语槐,试图看到她崩溃吵闹的模样,可她只是神色淡漠,丝毫没有将此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