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by姜予惜秦湛》,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馋他身子?姜予惜脑海中又浮现今早他只穿着一条底裤的背影。她心虚想要抽回手,发现身体后背悬空,不得不又勾紧秦湛。两人鼻息凑得太近。姜予惜偏头,羞赧得不行,“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起来,大家都在看......”秦湛笑得混不吝,始终保持着这个令姜予惜羞耻的动作,薄唇缓慢吐字,“第二次。”“什么?”姜予惜不解地抬眼看着他。“这是你第二次谢我,怎么还?”这人又开始趁火打劫了。姜予惜看他这是不给承诺不起来的架势,只好妥协,“跟上次一样,先欠着?”秦湛满意地点点头。姜予惜跟着他直起身子,连忙推开他,“我去上课了。”可能是因为早课时间到了,看热闹的学生已经散了不少。但姜予惜还是有点心虚地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指指点点。脸上的绯红渐渐散去,...
馋他身子?
姜予惜脑海中又浮现今早他只穿着一条底裤的背影。
她心虚想要抽回手,发现身体后背悬空,不得不又勾紧秦湛。
两人鼻息凑得太近。
姜予惜偏头,羞赧得不行,“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起来,大家都在看......”
秦湛笑得混不吝,始终保持着这个令姜予惜羞耻的动作,薄唇缓慢吐字,“第二次。”
“什么?”姜予惜不解地抬眼看着他。
“这是你第二次谢我,怎么还?”
这人又开始趁火打劫了。
姜予惜看他这是不给承诺不起来的架势,只好妥协,“跟上次一样,先欠着?”
秦湛满意地点点头。
姜予惜跟着他直起身子,连忙推开他,“我去上课了。”
可能是因为早课时间到了,看热闹的学生已经散了不少。
但姜予惜还是有点心虚地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指指点点。
脸上的绯红渐渐散去,姜予惜越是回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是秦湛故意让她出丑的吧,她还傻傻地跟人家说了谢谢。
姜予惜越走越是来气。
他果然还是那么恶劣,逮着机会就捉弄她。
她越走脚步越快,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宾利车窗半降,露出男人帅气英俊的侧脸。
他一手接着电话,视线一直追着那抹越来越小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实验楼门口。
实验室里。
季清辰正在和几个同学做项目内容的最后确认,今天导师临时通知要带投资人来参观。
姜予惜红着一张小脸走进教室。
季清辰见到她,关切地问:
“予惜,你怎么脸那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姜予惜摇头,“没有,我怕迟到,走得快了些。”
旁边有学姐插话说,“今天是不能迟到,要是给金主爸爸留下不好的印象,咱们导师估计得跳起来削你。”
一时之间,哄堂大笑,姜予惜也被带笑了。
她收拾好心情,专心投入到季清辰提前分派好的任务中。
大家分工合作,氛围和谐,一切井然有序。
没多久,门外传来皮鞋踩在地板的声音。
大家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江教授身旁带着一个西装革履、气度雍容的男人。
秦湛!
姜予惜心猛地颤了起来。
“各位同学,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项目投资人,东临资本的秦总。”
实验室里立即传来小声的窃窃私语。
“我去,咱们的金主爸爸这么帅啊。”
“这么年轻有为,简直小说中的霸道总裁照进现实啊。”
......
秦湛对这些声音已经习以为常。
从进来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姜予惜身上,对江教授热情洋溢的介绍没半分反应。
只是视线在不经意扫到姜予惜旁边的季清辰时,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嘲讽。
江教授清咳了一声,有些讨好地说:“秦总日理万机,今天抽空莅临我们实验室参观,请同学们热烈欢迎。”
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姜予惜也跟着大家鼓起掌,心里却在打鼓。
秦湛面无表情,视线还是盯着姜予惜看。
姜予惜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头,躲避他的视线。
她不知道秦湛是项目投资人,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在这里。
难怪他今早说顺路送她,是挺顺的。
但是她想不明白。
这种项目对秦湛这样动辄投资上亿的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却亲自来实验室参观。
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
江教授继续cue流程。
他示意季清辰过来,然后向秦湛介绍:“这位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季清辰,也是这个项目的组长。”
闻言,季清辰主动伸手,礼貌而友好地开口:“秦总你好,我是季清辰。”
秦湛收回视线,看向季清辰,却没有握手的意思。
气氛一时僵住。
江教授有些尴尬地打圆场,“清辰啊,秦总可能赶时间,我们直接汇报项目进展吧。”
季清辰不是很在意地收回手。
大概有钱人都是这副目中无人的德行。
他站到讲台,开始对着提前做好的PPT讲解。
江教授原本想请秦湛坐到他旁边。
秦湛却径直往里走,众人纷纷屏息让出一条道。
见他走到姜予惜的旁边坐下。
众人心里开始吃瓜。
姜予惜虽然是新生,但是她出色的颜值早在医大掀起不少议论,很快在校园论坛上被封为医大新晋校花。
难道金主爸爸一眼就相中了校花?
还是他们本来就认识,这是金主爸爸特意给校花投资的项目呢?
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姜予惜有种窒息感。
她害怕被人这样赤裸裸的关注,好像把她架在火上烤一样。
这就是秦湛的目的吗?
她只是想要安稳地上完大学而已。
秦湛微微侧头,看到姜予惜手心攥的死紧,指骨已经开始泛白。
他眉心微微蹙起。
刚刚进来时,她在那个小白脸旁边,那样轻松惬意。
现在看到他,就这么难受?
“开始吧。”
秦湛声音透着不悦。
无形的压迫感让没上台的学生都感到一股寒意。
纷纷庆幸上台的不是自己,不然估计都得结巴。
江教授也跟着捏了一把冷汗。
他也没想到这个项目竟然会被苏城的太子爷看上,都说秦湛看项目眼光毒辣,无比挑剔,不好合作。
再抬头看台上的季清辰,丝毫不受影响,泰然自若,解说专业,娓娓道来。
江教授很满意季清辰的汇报,不时地点头示意。
大家聚精会神地听着,仿佛刚刚的尴尬只是一段小插曲。
期间秦湛开口,刁钻地问了几个问题。
还好季清辰准备的充足,也算有问有答。
姜予惜讶异秦湛作为非医学生,提的问题却不算外行,天之骄子的名声名不虚传。
“下面,我需要有人帮我展示一下模型。”
因为平时通常是姜予惜协助,这次季清辰示意姜予惜帮忙。
秦湛挑眉,抱胸看着姜予惜上台。
姜予惜配合着季清辰的解说演示模型。
“近点,我看不到。”
秦湛表情严肃地提出意见。
姜予惜只好往前向他迈几步。
“看不清,再近点。”
“还是看不清。”
姜予惜已经直接把模型放到他桌前,“这样能看清了吧,秦总。”
她知道秦湛是在刁难她,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问,在喊“秦总”两个字的时候还刻意加重了尾音。
秦湛眉心舒展开来,淡淡地说,“嗯,还行。”
他顿了顿,“接下来由你汇报。”
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
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
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
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
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
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习惯了。
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
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
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车子要过几天才能修好。
看来只能打车回去了。
葱白纤细的手指刚划开打车软件,手机突然就进来一个电话。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拿着手机的小手微抖。
屏幕上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但是她却能熟悉地背出来。
号码的主人是秦湛。
因为不可能联系,所以她没有存上这个号码。
为了断掉自己的妄想。
他是秦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未来秦氏集团的继承人。
当然对秦湛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继承人的身份他根本不屑一顾。
仅仅三年,他就凭借自己惊才绝艳的经商头脑,就在华尔街成立了东临资本,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是当地财经新闻争先报道的金融新贵,更是苏城万千少女的梦。
而她只是寄住在秦家,靠秦家养育资助的孤女。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
姜予惜回过神来,手指划过接听键,软绵的声音微颤:
“喂......”
她几乎是屏息听着对面的话筒里的声音。
“右手边。”
清冽低沉的男声灌入她的耳蜗,没头没尾的三个字让她脑子一瞬空白。
好一会,姜予惜才找回一丝清醒,转头往右边看去。
路边,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着。
男人一身深色西装,肩宽腿长,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颀长的身躯慵懒地倚在车门上,在黑夜中有种矜贵的痞雅。
那深邃优越的五官轮廓,即使距离很远,也能看出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他挑着好看的丹凤眼,目光和姜予惜对上,菲薄的唇微勾,再次开口。
“过来。”
清冷的声线透着漫不经心,短短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
姜予惜的手心变得滚烫,心跳快得不像话,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走去。
秦湛挂断电话,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上,低头点火的时候,火光短暂地照亮他短发下的俊颜。
姜予惜的视线没有一瞬移开过。
长得帅的人,连抽烟也很有魅力。
许久未见,那张雕刻般的脸,依旧好看得让人失智,配上此刻不羁桀骜的表情,足以勾魂摄魄。
“咳咳...咳......”
姜予惜走到秦湛面前时,他刚好仰头吐出一口白烟,呛得姜予惜直咳嗽。
秦湛眉心蹙了一下,夹着烟的手移开,后来干脆将烟甩到地上碾灭。
没想到一口烟能把她呛成这样。
他嗤笑一声:“娇气。”
姜予惜侧过身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
可是越是想努力压制,咳得越厉害。
很快白皙的脖颈憋得通红。
“走这么近干什么。”
听见身后语气带着一丝嫌弃的声音,姜予惜原本咳得通红的脸更加红了,连耳尖都憋红了。
秦湛下意识抬手轻拍她弯腰抖动的薄背。
本想安抚她,却在碰触的一瞬变了味。
炙热的手心轻拍在轻薄的雪纺衣料上,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映入他漆黑的眼眸。
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轻拍变成了轻抚。
随后又迅速抬了起来,仿佛刚刚只是不经意的触碰。
姜予惜终于缓了过来,脑海里还在思考怎么回答秦湛刚刚的话。
她转过身来,抬头对上秦湛的视线,娇软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
“对不起,我......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秦湛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微红,眼睫缱绻濡染了泪痕,娇滴滴的模样。
心里啧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她了。
见秦湛沉默,姜予惜低头垂眸,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秦湛的目光辗转,放肆地打量着她。
藕粉的雪纺裙,很衬她瓷白的肤色,简单不失优雅的设计,十分贴她略带青涩和稚气的书卷气。
近一年不见,身段出落得比之前更加玲珑有致。
最后他视线落到她湿透的左肩上。
起伏的曲线上,隐隐透出细细的白色肩带。
秦湛喉间的弧线轻滚了一下。
“被人泼的?”
“嗯?”
姜予惜疑惑抬眼,这才注意到秦湛盯着自己的左肩。
她有些局促地捂住胸前潮湿的衣料。
怎么偏偏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
女孩语气软绵地说,“没有......就是不小心洒到的。”
秦湛仍盯着她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的扣子。
不是被泼的?
那他刚刚看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很好。
开始会骗他了。
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衣,隐隐透出紧实的胸肌线条。
姜予惜心跳急速,还以为秦湛是想要给她披外套。
心跳的频率在他脱下外套的时候达到顶峰。
下一秒。
秦湛转身打开车门,随手将西装扔进后座。
姜予惜:“......”
好吧。
她松了口气。
虽然有期待。
但是如果秦湛真的给她披外套,她应该会紧张到不知所措。
有一瞬,她在心里自嘲。
秦湛这种高岭之花,怎么可能做这种给人披衣服的贴心举动。
更重要的是,秦湛从小讨厌她,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因为刚刚一瞬间的自作多情,姜予惜有些心虚尴尬。
见秦湛不说话,她试图打破僵局。
“那个...你怎么回国了?”
她很少和秦湛单独说过话,也不知道聊什么。
不过秦湛的关注点好像跟她不一样。
“砰——”
车门被重重甩上。
秦湛挑眉看她,“那个?”
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
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
“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
“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
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
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
姜予惜:“......”
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
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
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
“公司刚转移到国内,要处理的工作比较多。”
姜予惜点头,礼貌又客气地说,“辛苦了。”
楼梯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杨健立刻迎在楼梯口。
秦湛踩着漫不经心的步伐下楼,一身利落笔挺的灰色西装,修长优越的大长腿,看起来禁欲斯文。
发现不远处投来的视线,秦湛看过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姜予惜慌忙收回视线,埋头喝粥。
杨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并没发现老板不同寻常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驶出别墅。
姜予惜视线追着车子离去。
粥里的山药片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捣得稀烂。
球球窝在她的脚边喵喵叫。
姜予惜放下汤勺,将小猫抱进怀里,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就乖顺地在她怀里撒娇地蹭了起来。
她撸着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心想小猫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他动不动就要把它扔出去,真是铁石心肠。
姜予惜抱着小猫上二楼的房间。
她和小猫玩了一会,又看了会书,越看越困。
昨晚失眠,大早上又被对面的阎罗王叫醒,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很。
姜予惜干脆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他逼近墙角,双手扣在头顶狠狠摁住,她小口小口费力喘息着。
走廊的人来来去去,他下颚埋在她的肩窝,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又问她喜不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就在这时老太太推开门进来,拄着拐杖斥责她说,秦家把她养大,她却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孙子。
她吓得一脸惨白,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枕边的手机呜呜地不知道响了多久。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她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深呼吸几口气,等稍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手机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惜宝,在干嘛呢,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疏远了呗?”
委屈巴巴的语气。
姜予惜起身打开窗户,微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稍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我刚刚在睡觉。你到苏城了吗?”
沈星雨声音立刻轻快起来,“是呀,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连我哥都还没联系,怎么样,够意思吧。”
姜予惜轻笑,“太够意思了,我请你吃饭行吗,大小姐。”
沈星雨故意语气傲娇起来,“这还差不多。”
随后,沈星雨语气突然八卦起来,“听说你在医大都成校花了,学校肯定很多男生追你吧?”
她声调又陡然高了几度,“惜宝,你不会背着我谈恋爱了吧?”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响起。
男人精瘦的身子在花洒下淋浴,水流从结实的胸肌一路往下,劲瘦的窄腰,清晰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
昨夜半夜在她的房间醒来,却看不见她的身影,想回房洗个澡,发现房间被锁上。
一个电话仆人立马上来开锁。
进去之后发现灯光亮着,女孩正蜷缩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他立刻就串起了前因后果,大概是被他占用了房间,所以才来他的房间睡觉。
断片是真的。
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日日夜夜都在做的梦,只不过这次触感更加真实些。
他非常人性化地没有去洗澡吵醒她,而是脱掉沾了酒气的衬衫外裤,又非常人性化地将她抱到床上。
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女孩像个八爪鱼一样,把他缠得很紧。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把她吻醒。
但是一旦做了这个动作,怕是刹不住车。
他用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
已经睡了大半夜,他再也睡不着,而且她还躺他怀里。
就这样,他清醒地抱着她半夜。
终于忍到天亮她醒来。
淅沥的水声哗啦啦流淌,冷水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他的渴望。
她在他怀里的时候,真的很柔软,真的很香甜。
一阵粗重的喘息后,欲望随着花洒落下的水在他手中释放。
......
姜予惜冲回房间,在洗手台上泼了几把冷水才勉强平复了心情。
刚刚他的背影,只是瞥了一眼就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光是回想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一想到待会下楼可能会碰见秦湛,她迅速洗漱换好衣服,拎起帆布包快速下楼。
姜予惜以为她已经够快的了,没想到刚下楼被喊住。
“跑什么?”
身后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
姜予惜略带僵硬地回头,对上秦湛黑漆漆的眼眸。
他一身西装挺阔,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样子,优雅地坐在餐桌边。
姜予惜心跳加速,“我、我快迟到了,着急走。”
秦湛拉开一旁的椅子,挑眉看她,
“先过来吃早餐,待会我送你。”
“不,不用了。”
“我顺路。”
他语气不容拒绝。
姜予惜只好悻悻在他旁边坐下。
佣人拿来餐具,又给她盛好粥。
秦湛慢条斯理地用餐。
姜予惜也埋头小口地喝着热粥。
客厅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佣人扶着老太太过来,老太太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用餐。
“你们年轻人现在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打拼,不是工作就是学习,也就早上能看着你们吃饭。”
有老太太在,气氛总算不那么尴尬。
姜予惜抬头,冲老太太扬起一个微笑:“奶奶早。”
老太太和蔼地点头,忽然想到什么:
“小惜啊,你房间的床是不是坏了呀,昨晚好像有咯吱的声音。”
老太太不爱爬楼梯,卧室就在姜予惜房间楼下。
想起昨晚的事,姜予惜一口热粥差点喷出来。
她连忙抽了纸巾捂住。
“哎呀,是不是粥太热了。”
老太太忘性大,随口一提的事被打了岔,一下子就忘记了,没再追问。
倒是秦湛勾唇微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姜予惜。
昨晚她房间里有动静?
怎么她反应这么大?
秦湛菲薄的唇开启,语调漫不经心,“咯吱声?是在床上做什么运动吧?”
姜予惜圆澄的杏眼猛地瞪大,偏头看到秦湛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狼虎之词?
轰,姜予惜脸上迅速泛起绯红。
她简直脚趾扣地,旁边这个始作俑者仗着失忆竟然幸灾乐祸,明明是他惹出来的事。
见姜予惜小脸通红,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恼怒的样子,他满意地勾起嘴唇,
“看我做什么,你们女孩子为了保持身材,不都是喜欢在床上做做仰卧起坐之类的吗?”
姜予惜哽住。
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解释,好像在提醒她,刚刚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上去了。
姜予惜知道秦湛是故意捉弄她,低下头轻声嘟囔:“秦少懂得真多。”
秦湛轻笑,语气意味深长,
“你懂得也不少。”
“......”
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姜予惜继续低头喝粥。
老太太没听出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原来是这样啊,多运动好,对身体好。”
姜予惜对着老太太努力挤出微笑:“其实是球球,它太调皮钻到床底下出不来了,所以我就挪了一下床。”
秦湛往后倚靠,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你还挺厉害,上百斤的床都能挪了。”
“......”
姜予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一口接着一口把粥喝完。
出来的时候,管家已经让人把车停到院子里。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宾利。
对这位大少爷三天两头换豪车开的习惯已经习以为常。
只不过杨特助这么敬业的员工,今天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车旁等候,真是稀奇。
姜予惜咯噔一下。
不会是又要抓她当司机吧。
难怪今天这么好心,主动要送她。
“不是要迟到了吗。”
秦湛淡淡的声音从车窗里传出来,露出那张英俊的侧脸。
他坐在驾驶座。
姜予惜松了口气。
还好,今天不是让她当司机。
不用在他面前再次展示蹩脚的车技。
姜予惜赶紧上前。
她听说,男人的副驾是专门留给女朋友或妻子的。
犹豫了下,她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
没拉开。
“怎么,想把我当司机。”
秦湛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语气透着不悦。
“啊,不是的......”
姜予惜有些窘迫地打开副驾的门,坐上车。
宾利很快驶出老宅,车内只有两人。
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秦湛刚洗过澡散发出来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
姜予惜攥紧手心,只敢把视线锁定在前面的道路上。
秦湛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姿态放松。
右转弯时候,秦湛往她这边的方向看过来,姜予惜有种被扫视的错觉,手心在安全带上攥得死紧。
猝不及防地,秦湛忽然开口问她,“你很怕我?”
姜予惜无意识咬了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怕的。
怕他突然恶趣味上头作弄她。
怕他锐利的眼神看穿她。
怕他讨厌她。
秦湛许久没听见她回答,微微侧头捕捉到她又在咬唇。
他眸色沉沉,将视线收回看向道路前方,心里却有根羽毛轻轻撩了一下。
“别咬唇。”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杏眼,转身看到秦湛躺在床上,—副刚刚悠悠醒来的样子。
“你醒了?”
姜予惜刚睡醒的嗓音还有些奶。
秦湛声音也低哑着,“嗯。”
姜予惜听他声音有些沙哑,走到床边问他。
“要喝水吗?”
秦湛点头,起身半躺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姜予惜装作不经意地避开视线,将水递给他。
秦湛没有伸手,直接低头喝起水。
薄唇有意无意地蹭到她干净白皙的手指。
湿热的触感传来,姜予惜僵了—下,手微微颤抖。
杯里的水顺着秦湛的嘴角溢出来,划过他清晰滚动的喉结,和性感的锁骨,然后没入胸膛......
半杯水见底,姜予惜还在失神中。
秦湛伸手覆上她的手背,“衣服都把我扒光了,还没看够?”
—句话又让姜予惜的脸红了起来。
他是真的很坏,喜欢看她羞涩不安的样子。
姜予惜抽手,有些羞恼地说,“谁看了,我没看......”
秦湛挑眉,—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无赖样子。
“谁知道呢,说不定趁我睡着的时候,还上手摸了。”
姜予惜看他这副精神头好的不得了的样子,应该是退烧了。
姜予惜直接下逐客令,“既然你好了,就慢走不送,我这地方小。”
—向冷峻的秦湛,不知道怎地突然开始耍赖了。
“谁说我好了,还低烧着呢,你就这么对待病人的?”
姜予惜还在苦恼,怎么赶这位爷离开,又听他对姜予惜说:“姜予惜,我饿了。”
姜予惜无奈,她吃了秦家这么多年的饭,总不能让这位爷饿着从她这里离开吧。
“现在不好叫外卖了,煮面你吃吗?”
秦湛有些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行吧。”
厨房里。
姜予惜翻出冰箱里的鸡蛋和番茄,井井有条地忙着。
秦湛长手长脚地躺在小床上,视线悠闲地跟着姜予惜忙碌的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烟火气,突然觉得这间小房子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逼仄。
十分钟后,番茄鸡蛋面新鲜出炉。
姜予惜还特地撒上—把葱花,才将面端到桌上。
还没等她呼叫,里面那位爷直接掀开被子下床。
“啊。”
姜予惜捂脸,又被视觉冲击了—回。
秦湛淡定瞥她—眼,“摸都给你摸过了,大惊小怪。”
秦湛问,“衣服呢?”
姜予惜—手捂脸,—手指着沙发。
秦湛顺着视线看去,沙发上整整齐齐叠着他的衣服,应该是烘干过了。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姜予惜身后。
不经意地靠近,姜予惜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
姜予惜侧身往旁边挪了挪,“快吃吧,面快坨了。”
秦湛拉开椅子,坐下。
他视线落在那碗面上,西红柿鸡蛋面,还洒了葱花。
红的黄的绿的,色彩搭配鲜艳,看着还凑合。
秦湛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到底是豪门世家的贵公子,连吃面也能吃出—种品鉴世界美食的范儿。
姜予惜有种莫名的紧张。
这位爷嘴刁又挑食,她不想在旁边听他的毒舌点评,转身去清理料理台的水渍,装作很忙的样子。
秦湛在吃下面条的—瞬间,表情很明显地凝了—下。
但他很礼貌地咀嚼,咽下,才开口点评:
“姜予惜,你煮的面,真的很难吃。”
姜予惜:“......”
虽然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却也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她这几天学业繁忙,只能抽空在短视频上学做菜,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下—次厨。
要不是三更半夜不好叫外卖,她也不会赶鸭子上架给这位爷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