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by陈敬言林月
完结版小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by陈敬言林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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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神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敬言林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by陈敬言林月》,由网络作家“醒醒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敬言沉默了好久,最终断了电话。我呼吸着国外新鲜的空气,仿佛得到新生。出国和陈敬言闹离婚的事,很快就在我们的共友间传开。偏向我的人都在骂陈敬言是渣男,而陈敬言的那帮兄弟们却是出奇的沉默。只有王贺依旧蹦跶在朋友圈,像是示威般发着他们一起去喝酒,住一间房的照片。底下是田甜评论的“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哪怕时间是昨晚凌晨三点。以前害怕陈敬言胃病发作,我总会第一时间打电话去劝他早点回家。可现在,我只是把手机息屏,继续投身工作中。偶尔,陈敬言还会给我发几条消息,我一律没有回复,他的语气从肯定到哀求。“小月,宝宝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一个,你可以原谅我一次吗?”“我只做错了这一次,我真的会改。”“我不能没有你。”“求你了……”我分不清他是在喝醉还是清...

章节试读

陈敬言沉默了好久,最终断了电话。

我呼吸着国外新鲜的空气,仿佛得到新生。

出国和陈敬言闹离婚的事,很快就在我们的共友间传开。

偏向我的人都在骂陈敬言是渣男,而陈敬言的那帮兄弟们却是出奇的沉默。

只有王贺依旧蹦跶在朋友圈,像是示威般发着他们一起去喝酒,住一间房的照片。

底下是田甜评论的“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哪怕时间是昨晚凌晨三点。

以前害怕陈敬言胃病发作,我总会第一时间打电话去劝他早点回家。

可现在,我只是把手机息屏,继续投身工作中。

偶尔,陈敬言还会给我发几条消息,我一律没有回复,他的语气从肯定到哀求。

“小月,宝宝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一个,你可以原谅我一次吗?”

“我只做错了这一次,我真的会改。”

“我不能没有你。”

“求你了……”我分不清他是在喝醉还是清醒的状态发出的这些消息,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陈敬言说他想要自由。

那我现在把自由还给彼此。

既然他们都觉得田甜和他更配,那我这个恶毒女配也是时候退场了。

我化悲愤为动力,工作的时候额外认真,很快就吸引了公司上层的注意。

不过一个月,我便通过了审核,正式加入研究三组。

欢迎宴上,我被大家起哄灌酒,同组的何知义突然站起来帮我挡酒。

他一身西装笔挺,面容清冷。

因为同为国人,我和他总是格外亲近,也算是在背井离乡的工作时有个照应。

他对我的心思我都懂,可是一场失败的婚姻,让我不得不对爱情暂时失望。

正玩得开心时,又是一通电话打过来。

我接起,对面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一会,陈敬言声音沙哑地问。

“你那边,为什么会有男人?”

我轻笑一声。

“和你有关系吗?”

“有!

怎么没有!”

认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到陈敬言如此失态,他暴躁地吼着:“我们还没离婚,我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不想失去你!”

“你为什么不管我了?

为什么不吃醋了?”

“小月,你回来吧,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晚了。”

我打断他的诉衷肠,声音依旧很轻。

“我不爱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啜泣声,我没有理会,直接挂断电话,联系了律师。

离开这段让我沉沦的爱情后,我清醒得可怕。

既然协商离婚走不通,那我就走起诉程序。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和陈敬言纠缠下去。

聚餐结束,我一杯酒没喝,何知义倒是酩酊大醉。

同事们起哄要我负责把何知义送回家。

更有女同事朝我挤眉弄眼,一副八卦的模样。

“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呀?

难不成是有其他追求者了?

那我们小何这顿酒可不能白喝呀!”

我也看出来了,这次聚会大家都是奔着撮合我和何知义来的。

可是……我摇摇头,还是决定坦诚以待。

“是我老公。”

“啪。”

是酒杯摔倒地上的声音,我回头,看到何知义的眼里晦涩不明。

因为我的这句话,聚会的氛围渐渐冷了。

我好像天生有扫兴的能力。

我扶着何知义上了车,他晕乎乎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俯身想给他系好安全带,他却一把搂住我,我挣扎了两下,听到他心跳得很重。

他闷着声问我:“我来晚了吗?”

夜里很安静,只有远处传来几声虫鸣。

我问:“何知义,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一路上,我在说,何知义只是安静地听,没有任何回应。

有时我甚至怀疑他已经醉过去了,可每当我顿住,他又会睁开眼看着我,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我不自觉地把心里的委屈都倾泻出来。

等把他送到家,才发觉自己竟把他当成了树洞。

我不好意思地朝他道歉,何知义却摸了摸我的头。

“林月。”

月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银光,他缓缓开口:“真爱无罪,有罪的是辜负爱的人。”

“我会等你,等你愿意接受这份爱的那天。”


“坏女人!

母老虎!”

稚嫩的童言里,是满满的恶意。

“哎呀!

童童!

怎么和阿姨说话呢!”

田甜本能地看向陈敬言,见他只是捂着脸不说话,这才又道:“这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些混账话,小月,你别在意。”

“他只是太喜欢陈哥了,上次发烧,也是一直要陈哥过来陪着。”

“陈哥以后啊,肯定是个好爸爸呢!”

我没有如她预想般破防,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陈敬言的脸色更黑了,他缓缓开口:“既然这样,那就你来开车,我和童童他们坐在后面吧。”

他故意激怒我,想要我吃醋。

可是看着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我心里却连一丝怒火都没有。

陈敬言,已经不再是那个能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我情绪的人了。

童童没察觉出事情不对劲,只以为自己帮妈妈夺回了陈敬言,得意的样子和田甜如出一辙。

他们三个挤在后面,童童就坐在两人中间,看上去真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只是陈敬言始终紧皱着眉,一言不发。

田甜为了缓和气氛,主动开口:“嫂子,之前听王贺他们提及,总觉得你很爱吃醋,现在看来你根本不是那种人。”

我开着车,只敷衍地嗯嗯两声。

田甜却像是受到鼓励;“陈哥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一直很照顾我们母子。

童童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爸爸,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渴望父爱。

我是想着,能不能和嫂子你借用一下陈哥,让他下周日陪我和童童去一次亲子乐园?”

“有童童在,我和陈哥肯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车停了,我回头淡然地笑了笑。

“当然可以,这种事不用和我报备,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做决定。”

“林月!”

陈敬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替田甜他们打开车门,把两人送上楼后,沉着脸打开主驾驶的门,要我去副驾。

我却径直地坐到后面。

“为什么不坐在前面?

你生气了吗?”

我摇头。

“只是累了。”

没了田甜和童童,车内一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让人窒息。

陈敬言还是没忍住。

“这是最后一次了,等这次结束,我会和田甜还有童童说清楚。

小月,你再信我一次好吗?”

我在他期许的眼光中点头,他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可我的内心荒凉一片。

真的无所谓,下周日我就要出国了。

出于愧疚,这一周陈敬言对我格外的殷勤。

主动早起为我做了早餐。

可惜他的厨艺不精,做出来的饭难以下咽。

我说了声谢谢,拿着他给我准备好的餐盒,出门就丢进垃圾桶里。

他开始频繁地给我发消息,汇报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仿佛回到了热恋的时候。

其实最初的时候,也是陈敬言主动给我发行程的。

只是后来,我习惯了,可他却累了。

一周的时间转眼过去,周日的陈敬言打扮得体,他努力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系着的领带还是暴露了他有多重视这次见面。

那是我送他的第一个礼物,用了我半年的工资。

他在收到后,曾说过要好好珍藏,留到我们金婚的时候再戴。

可现在,这条领带再次出现,为的是他去赴另一对母子的约。

在他走后,我默默地摘下他送我的那枚戒指放在茶几上,刚好压住早已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收拾好行李箱,踏上了出国的飞机。

如果陈敬言再细心一点的话,他就能发现我最近在收拾衣物。

如果他再细心一点的话,也能留意到我的腹部根本没有怀孕四个月该有的凸起。

他所有的关注都给了别人,厌恶着我的束缚,却甘愿奔向他人的怀抱。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飞机飞了很久,久到我在睡梦中走完了我们的结局。

刚落地,便是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短信。

陈敬言快急疯了,一遍遍地问我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家。

还有主管发来的消息:“你看热搜了吗?”

“你还好吗?”

“小月,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可以和总部申请先把你调回来,你把家里的事处理下再去分公司。”

我点开热搜,其中一个“或许这就是幸福模样”的词条格外扎眼。

里面是一个博主记录的她的生活,陪儿子陪老公陪婆婆。

看上去温馨又平淡,普通而美好。

如果这里面的老公不是陈敬言,婆婆不是陈母的话。

博主的签名里,一行“兜兜转转,陪我到最后的人还是你”刺痛了我的眼睛。

兜兜转转,原来我只是这对小说男女主故事中的路人。

陈敬言的电话又一次打过来。

我接起电话,他的声音里竟带着浓浓的悲伤。

“小月,不是你想得那样,你相信我。”

“田甜她只是想记录一下生活,没想到被营销号搬运了。”

“我们不要被网络影响生活,小月,我不想离婚,我们谈谈好吗?”

“你在哪?

我好想你,我想去找你。”

我叹了口气。

“陈敬言,你找不到我了。”

“什么意思?”

“公司开辟了国外新公司,我已经申请过来任职了。”

“……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了,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别闹得太难看。”

“我不签!”

陈敬言突然变得很任性,他一遍遍诉说着:“小月,你还喜欢我,你只是在赌气对不对?”

“我以后会和田甜保持分寸的,你不喜欢的事我再也不做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不好吗?”

我摇头。

“不好。”

“求你了,小月……”陈敬言声音哽咽。

“就当是为了宝宝……”有风吹过,我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这才惊觉自己哭了。

可我的声音依旧坚定。

“没有宝宝了,陈敬言,早在你把戒指给田甜戴上的那天,我就把孩子打掉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公司。

无论感情上怎么受挫,工作不能耽误。

由于之前我忙于照顾陈敬言的生活,到公司的时候总容易迟到,这次来得这么早,倒让主管有些意外。

早会开完,主管叫住了我。

“林月,公司里有一个去国外分公司工作的机会,想问问你感不感兴趣。”

“你的业务能力我一直认可,就是担心你……”她的话没有说完,我却直接点头:“主管,我会珍惜公司给我的这个机会的。”

“哎?”

主管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快,反而有些犹豫小声询问:“昨天晚上我看到你把花扔了,你和老公是不是吵架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

吵架吗?

不,陈敬言从来不会和我吵架。

他只会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手机突然震了两下,我低头发现是陈敬言打来电话。

他的话依旧温柔,只是隐隐透着不满:“今天很忙吗?

怎么不给我做饭就走了。”

“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给你带了礼物。”

我好奇地问:“什么礼物?”

“就是我外套里的那个小盒子,里面是枚戒指。”

他翻找着口袋,嘴里嘟囔着:“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干巴巴地解释:“可能是落在车上了吧,我再给你买一个。”

我苦笑。

昨天的那张照片里,田甜的手上正戴着一枚戒指。

原来就连我们的纪念日礼物,也要他的小青梅帮忙试戴一下吗?

“不用了,我也忘记给你买礼物了。”

“小月?

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真的给你买了礼物。”

“嗯。”

我轻轻地应了声。

“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工作忙。”

自从这天后,我和陈敬言的关系始终不瘟不火。

没过几天,陈敬言的妈妈破天荒地邀请我去家里吃饭。

他妈妈一直看不上我,心里只认可田甜这个儿媳。

我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拂老人的面子。

等我自己打车到时,陈母正招呼着陈敬言的那帮兄弟一起上菜,见我来了,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有人小声说了一句。

“怎么还叫她啊,一会又不让陈哥和我们喝酒了。”

我没理会,径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不一会,陈敬言接着田甜也来了。

我注意到田甜手上的戒指已经被摘了下来,她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和陈母说着话。

陈敬言则是凑到我身边,献宝一般地掏出那枚戒指。

他眼睛都不眨地撒谎。

“果然是忘在车上了。”

像是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陈敬言拉着我,把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

我盯着这枚戒指,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他到底还撒过多少次这样的谎?

“哎呀,甜甜,这种事让小月来就行,你是客人,怎么还能让你做这些事?”

厨房里,陈母正一脸慈祥地看着田甜,对方则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阿姨,我想你了嘛。”

“想我还不多来看看我?

我看你心里是没有我和敬言了。”

陈母瞥了我一眼,突然拉着田甜走了过来。

“对了,小月,还没和你介绍呢。

田甜是认的干女儿,也就是敬言他妹妹,他俩的关系你放心,以后敬言和小月出去,你就别查岗了,难道敬言的人品你还不放心吗?”

她站在我面前,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命令。

“就是就是,嫂子,你总查岗,弄得我可扫兴了,你看哥几个都是正经人,又不会带着陈哥做坏事。”

“而且我们的公司刚成立不久,事情本来就多,创业阶段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晚上回家晚点怎么了?

田姐还因为要陪客户喝进医院呢!”

“他们两个要是有想法早在一起了,嫂子你就放心吧!”

出声附和的人是王贺,他是陈敬言的好兄弟,是最支持陈田cp的人,也是之前在朋友圈里发动态忘记屏蔽我的那个。

他一向看我不顺眼,眼见着我被长辈教训,立马幸灾乐祸地和陈母打配合。

我皱眉。

“什么公司?

什么创业?”

陈敬言不是在公司做得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成立了小公司?

察觉到说漏了嘴,王贺秒速闭嘴,其他人也不再搭话。


半夜,我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一接通,便是婆婆的哭泣声。

被打扰了睡眠的我没有心情听她在这里哭,没好气地询问:“有什么事吗?”

难得的,婆婆对我的态度变得很好。

以往的她总是高高在上地命令我指责我,仿佛我是勾引了他儿子的骚狐狸,甚至会为了田甜故意为难我。

可这次她却支支吾吾地问我:“小月,你现在有空吗?”

我冷冷地开口,提醒道:“我在国外,现在是凌晨三点。”

“我……唉……这事是我们老陈家对不住你,但你能不能帮敬言澄清一下。”

“就说……你们已经离婚了。”

“小月,我知道这会委屈你,但是我也是走投无路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婆子吧。

敬言他爸爸走得早,敬言再出事,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这才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事情的完整经过。

拿着平板一刷,果然,上次的热搜有了后续,有知情人士爆出了陈敬言的已婚身份,田甜也从万人羡慕的恋爱博主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各大平台都在网暴他们两个,甚至有人给他俩p遗照。

就连童童,也被造谣成陈敬言的私生子。

我注意到联系人列表里,田甜的头像变成了一张纯黑色的照片,朋友圈也都删光了。

我有些烦躁,为什么我都逃到国外了,这堆破事还不肯放过我。

彻底失去耐心后,我压着怒火斥道:“你不用在这道德绑架我。

现在不肯离婚的是你儿子,不是我!

如果你真怕陈敬言出意外,那就让他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

“小月,你怎么这么说话?

好歹敬言也是你老公,你……离婚后就不是了!”

我啪的一声关机,把手机摔在床上。

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凭什么要我一让再让。

他们两个闯的祸,就由他们自己收尾。

谁也别现在把我扯进那个畸形的圈子中。

或许是卸掉了心中的负担,我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为了庆祝我的入职,公司给了我半天休假。

我一觉睡到中午才去上班。

然而没过一会,同事走过来说门外有个流浪汉找我。

我不明所以,何知义却担心地走过来,要陪我一起去。

我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是陈敬言。

多日不见,他瘦了不少,脸颊凹陷下去,眼底是化不去的乌青,头发也乱糟糟的,像是好久没有认真打扮过了一般。

见到我,他浑浊的眼又亮了起来,却又在看到何知义的瞬间升起一团怒火。

他冲过来,想要一把推开何知义。

“滚开,谁准你靠近小月的!”

和陈敬言这副惨状不同,何知义的作息非常规律,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

他这一推,何知义连动都没动。

我皱了皱眉,不理解陈敬言闹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陈敬言却扭过头,他的眼里布满血丝,整个人都变得颓废不堪。

他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哀求道:“小月,和我回去吧,我们不离婚,好吗?”

我摇摇头。

“陈敬言,我们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这样,既对不起我也对不起田甜。”

“不没有结束!”

陈敬言急了,他想过来拉住我的手,却被何知义拦住。

何知义轻轻一推,陈敬言倒在地上,那枚被我遗弃在茶几上的戒指掉出来,滚落几圈。

陈敬言的眼圈更红了。

他捧着那枚戒指,求我。

“小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依旧摇头。

“就算你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也有办法起诉离婚。”

“拖延对现在的局面一点意义都没有,哪怕是为了田甜和童童,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我转身离开,陈敬言想追上来,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

他在我背后绝望地喊着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可我,不会再为他回头了。


陈敬言的创业很顺利,很快就拿下了第一个项目。

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庆功宴,再三和我保证。

“以后我都会好好陪你和宝宝的,如果你看到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说出来,我改。”

结果才到饭店,服务员的笑就僵硬在脸上,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怎么换人了。”

声音不大,但恰好能让我听到。

我顿住脚步,主管刚好给我发来消息,说有些事需要我现在回公司确认一下。

陈敬言沉着脸,满脸的不愿意。

“你就不能为了我推一下工作吗?”

我摇摇头。

曾有多少次,我需要他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问都不问一句就挂掉电话说自己在加班。

我好心去给他送饭,他同事看上我的衣服,加我联系方式想要个同款。

他看到了,就责怪我这是在监管他。

他说他被我管得都快窒息了,不允许我再打扰他工作。

可现在,他居然想让我为了一个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庆功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陈敬言烦躁地踱步。

“林月,是你自己不相信我和田甜,我才带你来参加庆功会的,你现在走了,之后可别又吃醋。”

我点头,吃醋什么的,早就没有意义了。

确定好了出国的方案后,主管同我说时间定在下周日,她心疼地看着我。

“这些日子你消瘦了不少,是还在冷战吗?”

我没回答,或许我只是在等最后的宣判。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好友申请,看头像是刚刚在酒店遇到的那个女服务员。

我通过后,她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田甜叼着酒杯喂给陈敬言喝,周围是他那些兄弟们的起哄声。

视频结束,对面发来消息。

“最恶心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小三。”

我被气笑了,翻出相册里的结婚证发了过去,对面回了句“卧槽”,把我拉黑了。

我把记录转给陈敬言,连同手机也一并关机。

要办的手续很多,等我忙完公司的事,再开机,我接到的是陈母打来的电话。

她语气尖利,话语毫不客气。

“小月!

你干吗去了?

敬言因为你都进局子了!”

我不明所以,问她:“怎么了?”

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还怎么了?

你给他发了什么?

他突然打人,甜甜他们拉都拉不住!”

“现在警察把他抓过去问话了,我在外地回不去,你赶紧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真不知道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你是不是又乱吃醋了。”

她没给我反驳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看起来被气得不轻。

我赶到警局时,陈敬言已经和对方私了了。

他捂着被挠出血痕的脸,一见我就赶紧来到我身边。

“小月,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只是一个惩罚游戏!

大家都在玩,这女的是误会了,所以故意这么拍。”

田甜满脸歉意,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对不起啊,嫂子,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都习惯这样了,你放心,我喝陈哥真的没有什么。”

我还没说什么,同样从警局里出来的女服务员一瘸一拐地也走了过来,狠狠地呸了田甜一口。

“不要脸,汉子茶!”

田甜的脸色一下子白了,陈敬言恶狠狠地瞪着女服务员,拳头握得咔咔直响。

田甜的眼里蓄上泪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开口:“嫂子,你要相信我和陈哥是清白的。”

我嗯了一声。

“你们是清白的。”

“好了,好了,先回家吧。”

察觉出我的不对劲,陈敬言又本能地出来打圆场。

我拉开他副驾驶的车门,一个小孩正坐在上面,见我来了还朝我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