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无情不似多情苦by易欢明泽
完结版小说无情不似多情苦by易欢明泽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星满天

    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欢明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无情不似多情苦by易欢明泽》,由网络作家“星满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泽哥哥……”易乐被明泽抱在怀里,语气里满是甜腻。“你别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明泽把手腕收了收,抱的更紧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落下一吻。“乖,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他的眼睛那么温柔,就要溢出水来。“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转脸,明泽已经变了一个人,听到他的呵斥,易欢脸红得如同火烧,慢慢的,站了起来。白色的奶油在红色的礼服裙子上甚是扎眼,明泽皱眉。“等等,你把地板弄脏了。”他的语气,零度以下。易欢的背僵了僵,“要擦干净吗?”明泽似乎只是想陈述一下事实,没想易欢回应他,他愣了愣,才烦躁地开口,“自便,不要碍我的眼。”说完,就横腰抱起易乐,离开了。易欢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这才缓缓蹲下来,用纸巾一点一点,把那些...

章节试读

“明泽哥哥……”易乐被明泽抱在怀里,语气里满是甜腻。
“你别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明泽把手腕收了收,抱的更紧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落下一吻。
“乖,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他的眼睛那么温柔,就要溢出水来。
“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转脸,明泽已经变了一个人,听到他的呵斥,易欢脸红得如同火烧,慢慢的,站了起来。
白色的奶油在红色的礼服裙子上甚是扎眼,明泽皱眉。
“等等,你把地板弄脏了。”
他的语气,零度以下。
易欢的背僵了僵,“要擦干净吗?”
明泽似乎只是想陈述一下事实,没想易欢回应他,他愣了愣,才烦躁地开口,“自便,不要碍我的眼。”
说完,就横腰抱起易乐,离开了。
易欢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这才缓缓蹲下来,用纸巾一点一点,把那些蛋糕擦拭干净。
她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片狼藉,她怎么做,可以擦掉那些印记呢?
不知道蹲了多久,易欢站了起来,最近胃口不好,加上淋的大雨,和今天的精神折磨,都让她极不舒服。
就在她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无处容身的地方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晃了晃,昏了过去。
易欢是在医院醒来的。
白色的天花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的意识很快恢复了过来。
竟然是医院,她还以为,不会有人管她了。
“少爷,她醒了!”
明泽闻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
“确定是怀孕了?”
他的语气并不好。
明泽心里一阵反感。
还真是用心良苦,挑一个终于可以摆脱她的时候怀孕,是要用孩子维系婚姻、绑住自己嘛?
故意不吃药。
对于情事,明泽都是最大程度地满足自己,尤其是对自己最讨厌的女人易欢,他从来没有带过套。
结婚三年,她还算有自知之明,每次自己吃药,没有闹出什么让他不愉快的问题。
结果,就在一切将要彻底结束,在易乐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她怀孕了!
如果不是故意,还能有什么解释?
男人的眸子很黑很深,里面好像藏有狂风暴雨。
易欢坐起身来,透过百叶窗,隐隐约约看到了明泽的身影。
他是来医院探望自己的嘛?
她的脑海里,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打消了,“不可能的。”
那个男人,恨不得自己早点去死,怎么会有心看她。
正想着,门就被一脚踹开,明泽黑着一张脸迈了进来。
“我说,你是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易欢一愣,她是错过什么大事了嘛?
“你为什么不吃药?”
明泽的眼神愈发阴冷,看着她的时候充满了愤怒和怀疑,“不想离婚就直说,何必故意演戏,想用孩子留住我,做梦!”
“孩子……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易欢几乎是自说自话,她竟然怀孕了,这个时候!
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讽刺的事情吗?
“还在演戏,这个时候还在装,你不累嘛?”
明泽是完全不信她的,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很假很可笑。
“医生我找好了,这几天就去打掉,离婚以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足够让你衣食无忧过下半辈子,就当做打胎的补偿费。”
这是商量吗?
不是,而是命令!
冰冷的撂下这些话,没等易欢反应过来,明泽已经转身走了。

夜色深深,灯光昏暗。
女人的脸朝下趴在床上,男人回来的很晚,如往常一样完成任务。
易欢并没有睡着,或者说在等待这个时刻,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熟悉的温度让她格外清醒。
男人的粗暴带着极度不耐烦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
几番折磨,易欢很累很累,整个人像要散架了,她坚持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在努力的压抑着。
她清楚,这个男人恨她,要用最原始最果断的方式把所有的恨与厌发泄出来。
如若不是明家的规矩,每个月圆之夜都要同房一次,她连见他一面都是奢望,更别说是这样的极致缠绵。
每一次都很痛,她在隐忍,不过毫无用处。
男人事后,利落地抽身,下床,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明泽,今晚能不能不走?”
易欢翻了个身,靠在床头看着他急躁地翻找衣服,目光忖忖,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幽幽问了一句。
男人的背影顿了一下,随即就讽刺道:“得寸进尺有意思嘛?”
易欢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眼里是迷离和苦涩,结婚三年,明泽从不过问她的生活,正常也不回来,就算要她,也是把她翻过去,避免正面相对。
而且过后就走,一秒都不会多留。
易欢深吸一口气,“你是我丈夫,留下来不应该嘛,而且你喝酒了,开车不安全。”
明泽正扣着扣子,听她这么一说回过头,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浅笑,“丈夫?
怎么来的你不是最清楚?
若不是你耍心机,跟我结婚的是易乐!”
一个表面纯良,实则不择手段,逼得亲妹妹有家难回的女人,真是狠角色!
这个女人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怎么想怎么恶心,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我没有耍过任何心机,不管你信不信!”
“你没有?”
许是被她反常的多话激起了怒气,明泽第一次破例想跟她说下去,“不是你下的药,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她也只能走!”
“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易乐就更不关我的事了,她自己走的。”
易欢非常平静,这些话不是第一次说了,从开始被人误会的恼羞成怒到现在的波澜不惊。
可明泽认定她就是毒妇,听不进去一个字。
“你觉得我会信嘛?”
明泽的语气嘲讽,前一天,盛大订婚宴的女主角是易乐,第二天醒来,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人是易欢,并且打开门就是已经安排好的记者,不都是明摆的吗,一手操作的人却委屈喊冤,谁信!
迫于家族名声和爷爷以死相逼,明泽只能娶了易欢,婚礼那天,易乐去了国外至今没有回来。
易欢喜欢明泽11年,容城的人都知道。
可明泽喜欢的是易乐,容城的人也知道。
“易欢,不要提她的名字,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嘛!”
明泽没等她回应,已经扣上衬衫的扣子,转身,易欢瞥了一眼床头火红的玫瑰花,把头蒙在被子里,笑得有些惨淡。
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她在丈夫的眼里是令人恶心的毒妇。
最后一次,明泽,我不会再死皮赖脸了。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嘛?”
易欢的语气淡淡的,很飘忽。
明泽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按捺不住,开始自言自语做戏了,直接忽视不理。
“是结婚纪念日,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易欢下床,身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青紫的吻痕就像盛开的花。
她随手披上睡袍,站在他的跟前,仰头注视他的眼睛。
“所以呢?”
明泽满脸不耐烦,“又要耍什么新花招?”
易欢无奈地摇摇头,从抽屉拿出一份牛皮纸文件袋,“这是给你的结婚周年礼物。”
明泽漆黑的眸子闪了闪,猜测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正准备伸手接过。
“每次把我的脸埋进枕头里,是不是害怕看到身下的人是我,不是我妹妹易乐,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你的合法妻子易欢。”
离婚协议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明晃晃的。
“正对着我跟我来一次,这个就归你。”
男人的眼睛闪过一道凶狠的光。

易欢想起来猞猁追风还放在宠物医院里,前一段时间,它因为追一只宠物狗,爪子受伤流血了。
她很快就要离开了,或许永远也回不来了。
在走之前,她想亲自接追风回来,她不是合格的小主人,因为她只能把它留在明家了,自己都不知道着落在哪里,没有办法照顾好它。
明泽就算恨极了易欢,也不会对一只小动物下手的。
易欢满身疲倦的坐在宠物医院的长椅上,现在的她,瘦弱得就像干瘪的草人,一阵风就能吹倒。
整个人小了一圈,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显得很没精神。
不远处,工作人员把追风领过来了,小家伙已经全好了,跑的很欢快。
见到易欢,它一直用头蹭她的腿,懒洋洋的,一圈又一圈不想挪开,最后直接跳进易欢的怀里,好家伙,“追风,你可是小兽哦,不能随便撒娇的。”
易欢被它闹的,终于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久违的笑容。
她摸着追风的头,时不时捏一捏竖起的小耳朵,笑得很开心。
心里,却是泛起了酸涩。
她真没用,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把自己搞到今天这步田地,何其愚蠢!
最后陪着自己的只有这只猞猁了,也没能力带走。
傍晚,家里出现了出乎意料的人。
易欢还没进门,一眼就看到了被明泽搂在怀里的易乐。
明泽的眼里,只有易乐的影子。
在她躺在冰冷的医院,在她那么痛苦,差点失去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出双入对,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真的是岁月静好!
好像,没有人会在乎她,会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易乐坐在轮椅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到易欢后,后背向后缩了缩,看起来非常怯懦,极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易欢的眼神在她腿上扫过,语气淡淡的,“是啊,我从医院回来了,你来我家有事吗?”
易乐听到她话里女主人的口吻,眼睛不自觉的放大,还带有一丝愤恨,手狠狠地攥紧了衣服,明泽听到动静后立马挡在了易乐的前面护着她,“易欢,你一向有自知之明,我带她过来的,你有意见?”
易欢笑了,看了看这熟悉的地方,“我还没走呢,就这么急不可耐了,我带她去卧室吧,看一看未来的房间。”
明泽那副护短的模样,彻底激怒了易欢。
既然大家做不到好聚好散,非要撕破脸,那就只好贯彻到底喽。
夫妻情分没有,陪睡三年的情分总是在的吧,她都要被他赶出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临走,非要把女人带回家给自己难看嘛?
“你给我闭嘴!”
明泽被她说的脸色一红,扬起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易乐却突然出声了,“明泽哥哥,不要,是我的错,我不该过来的。”
易乐着急挪动轮椅,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很诚恳。
明泽悬在半空的手,终是落了下来。
她真的是在给易欢求情嘛,绝不是!
只是在明泽面前表现她的善良。
不过,随便吧,她已经要离开了,即使易乐要做戏,也该够了。
忽然,易乐看到易欢身后的猞猁,眸子一亮,满是惊喜,“追风还在,我好想它,我能陪它玩一会嘛?”

易欢没可能不管如风的死活,即使心里非常抗拒,她也只能选择妥协。
易乐回国的当天,她准时到达。
推开易家的大门,里面已经是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的开心。
可,那里没有她的位置。
她就像是一个入侵者。
众人看到她的一刻,脸色尴尬又僵硬,原来和谐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
“姐姐回来啦?”
易乐看到易欢,眼睛里满是欢喜,她笑得那么纯真无邪,就像未经尘世浸染的小仙子。
“小心点,别摔着了。”
明泽在旁边护着她,语气温柔得要融化了,还有他的眼睛,盛满了深情和小心翼翼。
易欢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她都快要忘记了,这个男人除了针锋相对,还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只是,追寻了大半辈子,他的柔情从未落在自己身上。
易欢的鼻子有点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只好低下头强行掩饰,而明泽注意到她的不自然,认为是故意不给易乐好脸色。
男人装作不经意的走过,坚硬的肩膀,狠狠碰了一下易欢柔软的身体,“在这儿好好表现,如果易乐受到半点伤害或是不开心,回去不会放过你。”
易欢压住心底的苦涩,嗓音低沉,“好,我知道了。”
这么多人在现场,她哪来的那么大能耐去伤害她,给她委屈受,明泽对她太不了解了,也终究没有半分信任。
“姐姐,你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太累了,看你脸色不好呢。”
易乐正在切桌上的蛋糕,动作稚嫩,语气甜甜的,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
她过的什么日子,脸色怕是再也好不了了。
易欢心里暗自叹息,最近的事也在脑子里逐一飘过,可明泽的眼神如影随形的盯着,不能不说话,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最近工作增多了,有点累。”
易乐听到这话,转过头来,语气极其温柔,“姐姐你看,我把最大的花花切给你,多吃一点哦。”
易欢伸手,想把蛋糕接过来,谁知,易乐松手很快,在她还没来得及的时候,那蛋糕落到了易乐的礼服裙子上,接着顺势滑到了大理石地板上。
“你做什么?”
明泽是第一个发现的,冲过来把手足无措的易欢推倒在地,蹲在易乐的轮椅旁边,“易乐好心好意给你切蛋糕,你就是这样做姐姐的,不吃就算了,还把她的裙子弄脏。”
明泽力气很大,易欢被推的往后仰,摔的很重,还没来得及喊痛,明泽的苛责劈头盖脸铺面而来。
“我没有。”
易欢艰难地爬起来,手上黏糊糊的,也沾到了奶油,裙子上也有,她就像一个被遗弃的洋娃娃,狼狈又可怜。
她的心好像被撕扯得鲜血淋漓。
在他的眼里,她有这么不堪嘛?
心思恶毒,行为龌龊。
哪怕,现在成为笑话的是她,受伤的是她,错的也还是她。

心好痛,痛得易欢呼吸急促,而腹部也开始有规律的一下下收缩起来,一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惧,让她失声大叫,“明泽,明泽,我没有做流产手术,我们的孩子,你救救他,你敢走,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不要走,不要走!”
易欢的声音竟那么凄惨,那么绝望,明泽身形一顿,易乐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姐姐不会真的出事吧?
她,她刚刚怪我不尊重追风,还莫名其妙说自己怀孕了,怪我破坏了你们的婚姻,然后就把我……一把推倒在地上,我好害怕……” 明泽听到易乐的话,含情脉脉的看向她,怜惜的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她怎么会有事?
不用管她。”
易欢那个心思缜密,精于算计的女人,怎么会让自己有事?
好痛…… 下身黏黏的触感,和空气里隐隐散发的血腥味,让她的内心越来越恐惧,小腹的收缩加快了,疼的她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
就这一次,最后信她一次。
“明泽,求求你信我一次吧,明泽……”可是没有人听到,追风的舌头舔着她的手。
明泽开车离开,他抱着易乐去了医院。
明明甩开了易欢,心里应该很轻松畅快,可是一路上,明泽只觉得,胸腔翻江倒海的烦躁和慌张,那个女人的求救声始终在耳边甩不开。
易乐察觉到,握住了明泽的手,“没事的,不用担心。”
他微微点头,但其实,易乐的话根本没起到丝毫安慰的作用,反而让他更加心慌了,一种即将要失去了什么的不安,让他棱角分明的脸,明显阴沉下来。
他,竟然在担心抢走妹妹未婚夫的女人,未免可笑!
易乐为自己险些殉情,腿到现在还在做复健。
孰是孰非不是很清楚明白嘛。
除非他疯掉了,才会觉得那个演技一流的女人真的是危在旦夕,需要救助!
明泽理清了思路,躁动的心终于有点平静下来,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易欢打来的。
明泽的神情带上几分不屑,他当作没有看到,直到铃声响了很久很久,停了。
易乐小心翼翼看向他那张不快的脸,“是姐姐吗,接吧,万一……万一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呢,我们不能看着她出事啊。”
易乐脸上担忧,心里却非常得意,她就知道,自己越是装作善解人意楚楚可怜,明泽越是会厌恶易欢。
明泽烦躁的打开了车窗,钻进来的凉风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放松。
他坚定的打断易乐的话,“不会出事。”
易欢那种千方百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个性,不会允许有那样的万一存在,明泽这么暗示自己。
墨禹哲也说了,孩子早就打掉了,被医生做成了标本,或者扔到垃圾桶里,怎么也不会还在易欢的肚子里,那个女人可能自己还不知道吧。
明泽反复去加深这个想法,近乎强迫症患者一般。
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将他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不安心打散。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依然是易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