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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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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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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加上路途颠簸,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

眼下太子不在身侧,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

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她这会儿有些头疼,也没心思训话,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

等到人都散去后,她安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手撑着太阳穴,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此时一一冒了出来。

她想念母亲,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可是还在为她伤神?

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若是竹烟在这儿,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缓解她的头疼。

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往后见不到她,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

他呢,不知晓他又会如何。

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自幼便相识,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待及笄那年,温庭岳向她表露了心声。

她那时还愣了一下,不过想着温庭岳是个可靠之人,若是嫁给他倒也合适,后面便应了他。

母亲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母亲只要她过得开心即可,可父亲却不大满意,但碍于母亲的要求,他到底是没拒绝。

她对温庭岳喜欢自然是有的,但还没到爱上的地步,欣赏居多,原本以为往后她会嫁给他,过些平常宁和的日子,全被太子和父亲给毁了。

想到父亲,南栀颦着眉,心里一凉,犹如寒气刺骨。

父亲牺牲了她,把她当讨好太子的工具,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站在一旁的青玉见她面色不佳,不免有些担忧,小声问道:“姑娘,您可是不舒服?”

南栀摇了摇头,示意青玉她没事,随后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外面的阳光倾洒进来,照在南栀白皙的脸上,不知为何,青玉总觉得姑娘的脸色像是苍白了些,唇上的血色浅淡,看得她有些揪心。

姑娘好像不大开心?

青玉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想法,可见南栀闭着眼的模样,她也不好再多过问,便转身走了进去,拿着一条薄毯走了出来,轻着脚步朝着南栀走去,把手里的薄毯缓缓盖在了她身上。

青玉做完这些,便在一旁守着,时不时朝着南栀看几眼。

不多时,青玉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朝着外面走去,紧接着陈公公的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

陈如海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的婢女,见青玉出来,便开口问:“姑娘呢?可在里面?”

“陈公公,这是给主子送的婢女?”青玉面无表情问道。

陈如海点了点头后,她扫了一眼送过来的那几个丫鬟,“我去叫主子。”说完,青玉便转身朝着里间走去。

南栀这会儿听着动静,长睫轻颤着睁开了眼睛,正巧见到青玉进来,便轻声问:“陈公公又过来了?”

青玉回道:“主子,陈公公给您送几个贴身伺候的婢女过来,让您挑选。”

南栀闻言,从矮榻上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刚一出去便听着陈公公尖细的声音传来:“姑娘,奴才给您送了几个婢女过来,您挑挑可有满意的?”

“陈公公费心了。”南栀朝着他颔首示意,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陈如海笑得客气,“这都是殿下的吩咐,您仔细瞧着,若是不满意,奴才再挑些给您送来。”说完,他朝着身后的几人招了招手,“还不赶紧上前来,让姑娘见见。”


后面她便不再反抗,任由他折腾,紧咬着唇不发一声,沈淮序俯身亲吻她之时,南栀滚烫的泪珠顺着莹白的脸颊滑落,在素雅的绣花枕巾上晕染出了一朵花。

等到他抬眸之时,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却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想狠狠、揉、拧她,想和她融为一体。

南栀被他炙热火辣的眼神吓得瞳孔瑟缩,香肩跟着随之轻颤了一下,眼底的惊恐逐渐放大。

沈淮序抓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往上推,只肖用一手便可把她的手腕牢牢压在头顶上,让她反抗不了。

他直勾勾盯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勾唇一笑,“栀栀莫要怕,你乖些。”

此时南栀身上比之先前更是滚烫了不少,她浑身不适,却没再解释,在他炙热的眼神注视下,南栀韶秀的脸上浅浅一笑,顺着他的意,温柔说道:“殿下,还请您怜惜臣妾。”

反抗只会让自己多遭些罪,倒不如顺着他,只盼着他早些结束。

南栀说完,羞涩笑了笑,心里暗骂,太子这个人模狗样的狗东西。

沈淮序知晓她不情愿,可她越是不情愿,他血液便越是沸腾,征服她的欲望攀升到顶峰。

终有一日,她会心甘情愿。

沈淮序见她不再挣扎,手上自然便轻了些,他俯身吻住了她柔美的唇瓣,轻咬着,舌尖撬开她洁白的齿,更深入地探索,唇舌交织,勾着她一起缠绵沉沦。

他温热的掌轻柔抚摸南栀粉润动人的脸,顺着她的脸缓缓往下移,攀上她起伏的峰峦,南栀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双颊红润赛过三月桃花。

沈淮序似极为满意她的反应,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模样,眸色暗了暗,性感的喉结轻轻滑动,低沉的笑声在宁静的房间里荡漾开来。

沈淮序清隽矜贵的面上春潮涌动,带着强烈炙热的目光俯下身,朝着那处峰峦而去。

此时外面刚停歇一会儿的雨,又蓄势勃发,比之方才更猛烈的暴雨袭来,啪嗒啪嗒猛砸落到地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疾风呼啸,吹得外面的树丫滋滋作响,高大茂盛的流苏树上,纯白的花朵被风吹雨淋得散落了一地。

殿内的烛火随着梨花木雕花窗户透进来的一丝微风摇曳摆动,火苗窜动,烛火忽明忽暗。

鲛纱帐中,二人身影缠绕,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流窜,就连空气也随之跟着升温,不是春日,胜似春日。

良久之后,眉眼皆是媚态的南栀忍不住轻启红唇,就连声音也携带着一丝娇柔的媚意,“殿下,臣妾累了。”

她是真的累,这会儿头疼比之半个时辰前不仅没缓和半分,反倒是又加重了不少,身上滚烫火热,烫得有些吓人。

脸上和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初尝情事又年轻气盛的太子,似不想就这般放过她。

沈淮序伸手拨开了她额间被汗浸湿的碎发,低沉暗哑又性感的嗓音在鲛纱帐中响起:“栀栀再忍一忍,孤很快便好了。”

南栀听着他这话只想冷笑,什么一会儿便好,骗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太子更是骗子中的佼佼者。

她身子一僵,偏过头,眉眼含着一丝委屈,咬着唇沉默不言。

紧接着沈淮序高大的身躯又落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太子神色餍足,南栀却累得昏了过去。


南栀站在屋檐下,看着一道道雨帘顺着屋檐垂下,堪比瀑布。

雨势凶猛,南栀站在里面,不免也被雨水飞溅到了裙摆上,她却像是没察觉到,微微出神。

身后的紫韵有些不放心,便小声提醒:“主子,这雨下得急,当心您被溅到,您往里些。”

南栀回过神,往里走去,她低头看着裙摆处沾了雨水,便吩咐人送热水进来。

沐浴过后,她头疼的症状并未轻缓,倒也谈不上多严重,南栀便没放在心上,也没让人唤大夫,想着睡一觉便好。

南栀早早就寝,外面的雨却一点没停歇的意思。

就在她半睡半醒间,腰被人搂住,南栀睁开眼,看着突然出现的沈淮序,惊声喊道:“殿下?”

沈淮序温热的掌轻抚着她肤如凝脂的脸,眸色深沉幽暗,“栀栀醒了?”

不等南栀回应,沈淮序便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南栀推了推他,她这会儿头像是更疼了些,就连身上也在发热,浑身不舒服。

沈淮序察觉到她的抗拒,脸色沉了下来,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冷声质问:“栀栀这是何意?孤连碰你一下你竟都不愿?”

夜里黑,房间里的灯火忽明忽暗,沈淮序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只当是她不愿,便心生不快。

“殿下,臣妾不舒服、”

南栀话未说完,沈淮序便打断了她,泛着冷光的指节强势地捏着她下巴,眼尾勾勒出一丝邪气,矜贵清隽的脸上笑得有些森冷,语气温柔缓慢却让人无端生寒,“栀栀,不舒服也得受着,孤喜欢听话的人。”

紧接着他沉重的身影压下。

他想着她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地方,许是会害怕,处理完政事冒着大雨回来看她。

又担忧自己被雨淋湿身上的寒气会过到她身上,便回到自己院中沐浴更衣后才来到她院子。

谁知她竟早早便睡下,她说了会等他的,金丝雀惯会骗他。

沈淮序也明白她累了一路,今日又被母后召见心里定是紧张的,许是累着了,难得生了一丝心疼,倒也没跟她计较。

只是见她醒来,他便没克制自己想亲近她,遂吻了她,谁知她竟不愿意?

沈淮序原本以为给了她良娣之位,这只金丝雀该是高兴的,没承想竟连让他碰一下都不愿,难不成她心中还念着她那个未婚夫不成?

想到此,沈淮序清冷矜贵的面上充满了盛怒,眼底的暴戾骤显,浮现极端的占有欲,动作也不禁强硬了几分。

他绝不许她心里再念着旁的人。

沈淮序的话刚出口,南栀便察觉到他语气不对劲,就在他身影压下来时,南栀推搡着他急声解释:“殿下,臣妾是真的不舒服。”

沈淮序眼下心里不快,听不得她的解释,并不信她,反倒是讥讽出声:“栀栀今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舒服?你不愿让孤碰你,可是心里还念着他?”

南栀一下便红了眼,眼底被水雾侵占,水润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诧异,猛然摇头,“殿下,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臣妾是真的身子不适。”

美人泪眼婆娑的模样,却丝毫未让沈淮序心软,反倒是直接倾身而上。

南栀起先还挣扎一下,后面发现她越是挣扎,太子便越是强硬,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他手禁锢着的她手腕,让她动弹不了。

她便明白,太子不喜欢旁人忤逆他,他在盛怒之下也不会听她的解释,只会偏执地认定自己心中想的。


沈淮序对她的话有些诧异,她主动抱他的举动让他心生了几丝愉悦,便好奇问道:“那些朱钗首饰、绫罗绸缎栀栀不喜欢?”

南栀在他怀中轻摇了摇头,“臣妾平日不爱打扮,用不了多少。”

一般女子最是喜欢这些,恨不得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他看上的金丝雀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不过他确实不曾见她如何打扮,每每都是一副素净的模样,她本就天生丽质,哪怕未施粉黛也让人移不开眼。

偏偏她这般说,却又让他对她更生了几分的兴趣,她越是不想要,他却偏生想给她,他宠着的人,自当是不能少了这些。

沈淮序下巴亲昵地抵在她额间,揽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力道却不会让她不适,语气有些宠溺,“栀栀,孤喜欢看你打扮,你往后便打扮给孤看,孤明日便让人送些过来,你只管挑些喜欢的,若是不满意,便同孤说,孤让你挑到满意为止。”

只要她往后对他一心一意,他不介意宠着她。

说完,他又话音一转,继续说道:“那些只是孤送你的,不是赔礼,栀栀再想一想,可有什么想要的?”

南栀这下没再推辞,抬起头仰视着他,眸光清亮有神,却又欲言又止,“殿下,您说的可是真的?”

“栀栀想要什么?”沈淮序饶有兴趣地凝视她绯红细润的脸。

南栀迟疑了一会儿,道出了意图:“殿下,臣妾近来对医书有些感兴趣,只是书里有些内容臣妾看着晦涩难懂,一时有些不理解,便想找个大夫请教一番。”

“左右臣妾闲着也是无事,便想着给自己找些事情打发打发时间。”

见他一时没回话,南栀便失落地垂下头,眼皮耷拉下,故作无所谓的模样,兴致缺缺道:“若是殿下觉得为难,觉得臣妾的要求过分了些,只当臣妾没说过便是。”

沈淮序闻言,哑然一笑,捏着她的手心,不急不缓问道:“孤还什么都没说,栀栀便知晓孤不同意了?”

他声音停顿了一下,眼神微微眯了眯,有些耐人寻味,随后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抚摸着她脸,“孤应了,待你病好了,孤便给你寻个懂医术的婢女送过来。”

这样也好,他事务繁忙,并不能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她,她身旁有个会医术的人,也能省不少事情。

他眼下对她兴趣正浓,不想她随随便便便被人害了去,他府上看似平静,可背地里暗潮涌动,多的是想要他命的人,难保哪天不会出什么岔子。

既然她不喜欢那些珠钗首饰,随她折腾便是,只要她不想着逃跑,生些不该有的想法,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心思,他便只当不知晓。

南栀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先前还担忧他不同意,这会目的达成,她悬着的心总算是能落地。

她生着病被他这么折腾一番,这点好处是她该得的。

南栀猛然抬起头,故作惊喜地凝视着他,声音难得带了一丝波动:“多谢殿下。”

站在一旁的紫韵见着殿下宠爱主子的模样,心里欢喜,忍不住替主子高兴。

一时间,殿中安静了下来,二人相拥的画面让人美得似一幅画卷,好像之前发生的种种都不复存在。

可当真便不存在了吗?

此时粉黛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殿下,主子的药好了,得趁热喝下。”


沈淮序只当她是累极,唤人进来给她清洗,等到他一身清爽地从浴房出来时,却见着紫韵满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殿下,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奴婢给她清洗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烫得有些厉害,脸烧得通红。”

紫韵方才在给南栀清理的时候,摸到她身上比寻常人的体温烫了不少,起先还以为是被殿下宠爱后热潮还没来得及散去。

可等到帮着她清理完后,南栀身上的热意不仅没降,反倒是加重了些,紫韵便察觉到一丝不对,急忙过来同太子禀告。

沈淮序闻言,淡漠的眸子才有了一丝波动,难不成她真不舒服?

他疾步朝着内室走去,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南栀,原本白皙的脸红得滴血,就连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

他上前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薄唇紧抿,剑眉紧皱,阴沉着脸冷声喊道:“去喊章仕德过来。”

“咚咚咚!”

正在睡梦中的章仕德半夜被人敲门叫醒,迷迷糊糊撑开眼,不耐烦问道:“谁呀?”

“章大夫,殿下派人过来,请您马上过去一趟。”章大夫院里的药童福乐站在他门外躬身说道。

章仕德一听是太子殿下请他过去,心里疑惑,太子身体一向不错,生龙活虎的,怎么大半夜的竟还生了病不成?

章仕德原本是有名的神医,被沈淮序请了回来在府里供着,平日里只给太子一人看病,但太子极少生病,他也乐得清闲。

若不是沈淮序应承他府上的药材随便他使用,又对他威逼利诱的,他才不会跟他回来。

他坚决不承认是被太子逼着回来的,只怪太子他实在是给的太多。

章仕德还以为是太子生了病,心里第一反应是偷偷乐,坏小子也有生病的一天,哈哈哈哈!

他可得好生去看看太子病成了什么样子?

虽半夜被人叫醒,心里有些不大情愿,到底是没做犹豫,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爬起来草草穿了一件外裳便推开门走了出去,福乐背着药箱紧跟在他身后。

他见院子外面等着的人有些眼生,不像是太子身旁伺候的人,心急之下倒也没多想。

“章大夫请。”京华园里的下人常平见他出来,焦躁的心情缓和了许多,他看了一眼湿滑的路面,临走前又小声提醒,“章大夫,夜里黑,又下着雨,您仔细着脚下。”

“走吧。”章仕德点了点头,便迈着步子朝前走。

漆黑如墨的夜里,大雨下个不停,即便撑着油纸伞,也难以挡住来势汹汹的雨,行色匆匆的章大夫三人身上也湿了不少,裤腿上更是被雨水溅湿了一截。

路面被雨水浸湿,阴暗的地方青苔浮现,夜里黑,风也大,常平提着的灯笼几度被吹灭,行至半路时,老眼昏花的章仕德走的急,一个没注意踩到了湿滑的青苔上,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章仕德痛呼出声。

福乐见状,忙放下药箱上前扶着他起来,担忧问道:“章大夫,您怎么样了?”

走在前面提着灯笼的常平听着动静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回过身,看着被福乐扶起来的章大夫,焦急问道:“章大夫,您可有事?”

怎么会没事!他这脚怕是被崴了一下,不过应该没伤到筋骨,没什么大碍,就是可怜他一把年纪了还被太子那坏小子这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