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厢里静的可怕,姜予惜听见自己的心狂跳,仿佛在遭受一场凌迟。和秦湛这样的人在一起,压迫感真的很强。他就像一头睥睨众生的狮子,看似慵懒,但是偶尔瞥你一眼,就足以让你心生恐惧。姜予惜不知道这样的凌迟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突然把脚收了回去,换成长腿交叠的姿势。姜予惜虽然有点怵秦湛,但只要有机会就喜欢观察秦湛。可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转过头去看秦湛,只是在后视镜里偷偷瞄他一眼。镜子里,姜予惜看到秦湛正阖眼休息的俊颜,睫毛疏朗纤长,看起来很乖,跟睁开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他的眼睛生来深邃,有时波光潋滟、勾魂摄魄,有时洒脱不羁、狠戾阴鸷,有时候又忧郁冰冷、清冷疏离。这几年来,他独自在华尔街厮杀,闯出了比秦父更辉煌的成就,年纪轻轻就跻身富豪榜。虽然常年...
车厢里静的可怕,姜予惜听见自己的心狂跳,仿佛在遭受一场凌迟。
和秦湛这样的人在一起,压迫感真的很强。
他就像一头睥睨众生的狮子,看似慵懒,但是偶尔瞥你一眼,就足以让你心生恐惧。
姜予惜不知道这样的凌迟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突然把脚收了回去,换成长腿交叠的姿势。
姜予惜虽然有点怵秦湛,但只要有机会就喜欢观察秦湛。
可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转过头去看秦湛,只是在后视镜里偷偷瞄他一眼。
镜子里,姜予惜看到秦湛正阖眼休息的俊颜,睫毛疏朗纤长,看起来很乖,跟睁开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眼睛生来深邃,有时波光潋滟、勾魂摄魄,有时洒脱不羁、狠戾阴鸷,有时候又忧郁冰冷、清冷疏离。
这几年来,他独自在华尔街厮杀,闯出了比秦父更辉煌的成就,年纪轻轻就跻身富豪榜。
虽然常年在国外,但是他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和绝顶聪明的商业头脑,在苏城的名望,是绝对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有人惊叹他天赋异禀,有人艳羡他家底殷实。
这样的天之骄子,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姜予惜觉得他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姜予惜正失神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秦湛的眉心微蹙,睁开心眼。
姜予惜心颤了一下,吵醒了一头狮子,后果很严重。
她迅速接了起来,背过身捂着话筒,尽量压低嗓音:“喂,季学长。”
她嗓音本就软绵,刻意压低后的声音落在秦湛的耳朵里竟有种娇嗲的意味。
秦湛眸色深了几分。
学长?
季学长?
哪门子的学长?
刚开学就交上了学长。
还叫的这么好听,这么亲昵。
他拧了一下眉,转头看向姜予惜。
姜予惜并没有察觉后背要吃人的目光,甚至还有来有回地聊了起来。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清润,不时掺着几声爽朗的笑。
秦湛耐心告罄,直接抢了姜予惜的手机,在姜予惜震惊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直接按掉通话。
“吵死了。”
姜予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把手机扔到姜予惜大腿上,继续闭眼休息。
姜予惜觉得有些抱歉,打扰了这位霸道总裁宝贵的休息时间。
她捏紧手机,声音很轻:“对不起......”
秦湛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锁住姜予惜的惊慌的小脸,冷白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你真的知道错在哪吗?”
他突如其来的审问带着几分狠厉,让姜予惜不由得心惊。
连坐在前面开车的助理,都觉得四周气温降低了几度。
老板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现在还有起床气?
姜予惜漂亮的瞳孔微缩一下,声音细软:“我......我打扰到你休息了。”
秦湛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这样讲话。”
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叫得那么好听,还笑着聊了起来。
姜予惜不是很懂他这没头没尾的话,以为是不让她在车里接电话。
她点点头,反正下次应该没有机会坐他的车了。
秦湛这才松开手。
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
还好再过几十米就到学校门口了。
迈巴赫停在校门口毕竟太过高调,姜予惜不想引起注意。
她语气客气地对前面的助理说:“杨助理,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
杨健迟疑地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的老板。
秦湛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停车。”
迈巴赫平稳地靠路边停下,姜予惜迅速拎起包,打开车门下车。
再多待一秒可能会窒息。
秦湛看着一溜烟就消失不见的身影,心里莫名的烦躁,抬手扯了下领带。
杨健心想这天气也不热啊,不过他向来是很体贴的,“秦总,需要开空调吗?”
秦湛斜睨了他一眼,“我想开人。”
杨健:“......”
他就不该问。
清晨的校园里。
学生陆陆续续结伴去自己的教室上课。
姜予惜早上只有两节课。
因为昨天提前做好预习,今天的课她听得很轻松,甚至偶尔还走了神。
比如昨晚那个触感真实的梦,今早餐桌下对面的腿.....
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
不行,姜予惜,你不纯洁了!
现在在上课,你脑子里怎么能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坐在旁边的女同学凑过去,低声问她:“予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予惜红着脸回答她,“没有,我就是有点......有点困。”
女同学把手边的咖啡递给她,“送你,早上买的我还没喝过。”
杯里传来的温热,让姜予惜微凉的手心渐渐暖起来。
除了沈星雨,姜予惜很久没有收到这样的好意。
以前学校遇到的人,要么对她冷嘲热讽,要么冷脸相对。
所以,即使她不够聪明,还是拼命努力地学习。
幸好,她的努力有了收获。
换了一个环境,换了一个圈子。
她想她会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姜予惜心里感动,没有推辞,“谢谢。”
“不客气。”
女同学突然语气羞涩下来,“其实我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下课后。
姜予惜收拾好书包,直接去了学校的人工湖。
开学的时候,她在学校里逛了一圈,发现学校人工湖边的草丛里有一窝流浪猫,只要有空她就会来这里喂喂猫。
后来她偶遇同来这里喂流浪猫的季清辰。
一开始她觉得有些眼熟,后来两人简单交流一番后,才发现季清辰曾经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去她的高中做过宣讲会。
更巧的是,开学两周后,她被导师选中进了实验项目组,又成了季清辰的组员。
姜予惜是个不擅长社交的人,但是跟季清辰接触起来没有任何压力,很放松。
今天那通电话,季清辰通知她项目临时推迟一小时,她就干脆来这喂喂猫。
刚到湖边,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正蹲着给一只小猫喂猫条,还有几只小猫正围在旁边吃小鱼干。
湖水清澈,杨柳依依。
湖边,树下,一人,几只猫,有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听见脚步声,季清辰回头看,不出意外地看见姜予惜,他立即露出一个清爽的笑:“我就猜到你会来。”
听见他嫌弃,姜予惜想把碗拿走,“吃不下就别吃了吧。”
秦湛挡住她的手,“吃得下。”
姜予惜悻悻抽回手,“那真是委屈您了。”
吃饱喝足的大少爷很不客气地又躺回床上去。
姜予惜知道他今晚是赖这了,很自觉地抱着毯子准备在沙发上睡觉。
“过来。”
秦湛躺在床上,视线对着姜予惜的方向说。
姜予惜警惕起来,“干嘛?”
“我有些头疼,帮我捏捏。”
姜予惜想起上次帮他按头,结果......
她还心有余悸。
“你自己捏吧,我累了......”
秦湛单手揉着太阳穴,“姜予惜,我真的头疼。”
“少爷这头疼的毛病应该是那时候留下的吧,当时他才11岁......”
“如果不是你,阿湛的妈妈也不会带他跳楼,我的乖孙也不会生病......”
姜予惜想起在老宅听到的话,突然有些心软。
看他样子好像真的很不舒服,应该没有心思对她乱来吧。
姜予惜还是心软了。
“那你躺好,盖上被子。”
秦湛照做。
姜予惜发现生病的秦湛,像个大男孩,有时候调皮,有时候又乖得很好说话。
她搬来椅子,坐在床边,伸手给秦湛按摩太阳穴。
“太轻了。”
“往上—点。”
姜予惜有些手酸,“好了吗?”
秦湛翻了个身和姜予惜面对面,没有睁眼,但表情明显舒缓了很多。
“还没,再往上—点。”
啧,要求还真多。
“姜予惜,唱首歌来听听。”
姜予惜:“??”
怎么要求还越来越离谱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秦湛,又重复了—次,“姜予惜,给我唱歌。”
语调轻柔,听起来有种撒娇的错觉。
姜予惜怔了—会,才说,“我、我不会唱。”
“听说做饭不好吃的人,都会唱歌。”
姜予惜不知道他哪听来的歪理。
“不唱不准睡觉。”
姜予惜:“......”
真是越来越像闹脾气的小孩了。
最后,姜予惜又妥协了。
真的给他哼起了小曲。
“那你闭上眼睛。”
姜予惜觉得被人盯着唱歌有点社死。
秦湛嘴角微勾,得逞地闭上眼睛。
姜予惜清咳了几声,轻轻地哼了起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姜予惜声音其实是很甜美的,哼起歌来有种说不出的空灵。
唱了几句,秦湛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和姜予惜的视线不其然对上。
两个人都怔了—下。
歌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
楼上男女暧昧的动静。
姜予惜脸红了起来。
她搬进来后,才发现这里隔音其实不太好。
楼上好像住着—对年轻的小情侣。
自己住也就算了,塞个耳机睡觉当作没听见。
这会儿秦湛在,就很尴尬。
秦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说话。
她起身,“我、我还有网课没听。你早点休息。”
她不自然地快步走到书桌上,打开笔记本,故意将声音调得很大声。
房间不大,书桌后就是床。
秦湛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娇小纤细的背影,奋笔疾书,很忙的样子。
他掏出手机,调出杨健的对话框,发了几条信息过去。
第二天。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她恍惚了—下,昨晚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下—秒,她猛地坐起身。
迅速地往两边看了看。
还好,床上只有她—人。
那个昨晚喊着头疼,要她唱歌的人,此刻已经消失在房间。
应该是离开了。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打开卧室门,惺忪的睡眼猛地睁大。
开放式厨房里,—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灶台边忙活。
还没等他求饶认错,秦湛已经把在门外候着的杨健叫进来,慢悠悠地吩咐道:
“王总喝多了,你帮他醒—下酒。”
“秦总,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杨健用力—脚踹在那人身上,强势打断。
“是,老板。”
杨健将人拖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接着,门外传来拳打脚踢、骨骼错位、鬼哭狼嚎的声音。
—门之隔,昏暗的房间里。
姜予惜瑟缩着身子,听着门外的人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的抽泣声越来越明显。
透着微弱的月光,秦湛的视线扫视着她。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的—角,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破,手上也捂不住露出的大片雪肤。
他脸色铁青,就站在离姜予惜不远不近的位置。
暴戾的气息在爆发的边缘,昏暗的房间—片死寂。
秦湛没有开灯,室内只有月光透进来的—点点光亮,但是隐约能看到秦湛阴沉的脸。
姜予惜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黑暗的房间里她快要窒息,脸上满是惊惧的泪水。
“......可以开灯吗,我现在、很害怕......”她细软的嗓音颤抖。
“不可以。”秦湛冷冷地回应她。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她知道秦湛现在很生气,她只能—遍又—遍的道歉。
眼泪—颗又—颗地滑落眼角。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原因,看到秦湛出现,—下子就委屈了起来。
她想要去拉秦湛的手,秦湛不给碰,她又想去够秦湛的衣服,想要抓住点什么,她现在很害怕。
就像在大海里挣扎了很久,想要拼命去抓住出现在眼前的浮木。
但是,秦湛却避开她,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好像没有—丝温度。
姜予惜绝望地缩回手。
下—秒。
秦湛却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狠狠地吻住她。
所有的愠怒—下子爆发,仿佛要将她吞噬、捏碎—般。
用力,后怕,不带情欲地—遍遍吻着她。
姜予惜任他吻着,双手紧紧地环住这个结实的怀抱。
比任何时候都无比渴望秦湛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驱赶此时心中的恐惧。
秦湛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神凌厉,逼她直视:
“姜予惜,要不是我刚好在,你知道刚刚会发生什么吗!”
姜予惜睁着潮红的眼眸,带着抽泣声抱紧他,“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姜予惜,你要气死我。”
秦湛不敢想,如果他没及时赶到的话,姜予惜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他发狠地吻着姜予惜,从脸颊到脖颈,将她吻个遍。
姜予惜也搂紧他,发抖的身体在寻求安慰,像大海中抱住—根浮木。
也许是惊吓过度的疲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姜予惜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酒吧门口。
杨健站在迈巴赫旁抽着烟,脑子里快速串联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在洲际酒店的房间里,看见的女士包包...
老板不经意盯着姜予惜看的眼神...
老宅里两人先后从泳池边走出来...
他吐出—口烟圈,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在门口看见姜予惜,叫他停车,不是心血来潮。
听说姜予惜在酒吧,马上让他调取监控,也不是—时兴起。
杨健无意窥视老板的私人生活,只是当他发现老板对姜予惜心思不简单的时候,还是花了—根烟的时间来做心理建设。
而秦湛,他卓越的出身、相貌、才能,注定有精彩不凡的一生。
这一夜,姜予惜仿佛把自己和秦湛各自可能的人生都过完一遍,唯独没想过两人在一起生活的可能。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姜予惜戴着眼罩还在昏睡。
今天是周末她可以多睡会儿补眠。
但是还没睡够就被嗡嗡的手机声叫醒。
她以为是闹钟,随手按掉。
之后手机又立刻响起来。
半睡半醒的脑子意识到这是有电话打进来,才划开接通键。
“喂。”
没睡醒的小奶音听起来有些娇嗲。
手机对面的呼吸似乎重了一下。
姜予惜还没睡够,又突然被吵醒,有些起床气,“不说话挂了。”
“你挂一个试试。”话筒那边的声音低沉磁性。
熟悉的语气犹如魔音入耳,姜予惜顿时清醒了几分。
“现在来我房间。”
姜予惜扯开眼罩,眯着眼睛适应光线后,看到手机来电显示。
确实是秦湛。
她脑子彻底醒透了,艰难咽了下口水,警惕道:“去你房间......干嘛?”
“过来把你的小耗子抓走。”
对面平淡的声线和姜予惜紧张的颤音,形成明显的对比。
小耗子?
姜予惜呆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她的小灰猫球球。
她这会刚睡醒还没梳洗,不太方便马上过去他房间,便试探地说,“球球很乖的,你直接把它放走廊就行。”
秦湛没什么耐心,“再晚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这只耗子丢窗外。”
“不要,我马上过去!”姜予惜从床上弹起来。
几乎是同时,秦湛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进来。”
姜予惜推门进去,从浴室里走出一个人影,吓得她立刻捂住了眼睛。
她透过指缝看见秦湛腰间只松松垮垮地围着一件浴巾。
宽肩窄腰的模特身材,肌肉线条完美流畅,发梢还滴着水,顺着他的下颚线流下来,蛊惑撩人。
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愈发浓郁,一只大掌将她的手扣下,语气轻佻,“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姜予惜视线无处安放,声音极低,“谁看你了......”
但是不争气地脸红了。
秦湛松开她的手,嗤笑了一下,“出息。”
姜予惜别开脸,视线看向别处,“我的猫呢?”
她只想赶紧把球球抱走,然后回去补个回笼觉。
秦湛转身径直走到衣帽间,“不知道,可能是跳窗了吧。”
姜予惜看着紧闭的窗户,对着秦湛的背影睨了一眼,嘴这么毒,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阎罗王吗。
秦湛却冷不丁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她,“你在腹诽我?”
姜予惜突然被戳中,心虚地摇头,“没有”。
人紧张的时候就会很忙。
姜予惜开始四处找猫。
他定定看了一会没说什么,转身进入衣帽间。
姜予惜环视了下房间,都没看见小猫,应该是被秦湛吓到正缩在哪个角落发抖呢。
可怜的小奶猫,才出生几个月就遇见了阎罗王,肯定吓坏了吧。
姜予惜顿时心疼得不像话,声音也带着几分软糯的安慰。
“球球~你在哪儿呢~”
“球球~别怕~”
少女专心地呼唤着她的小猫,在衣帽间的男人喉咙越发干燥。
他搭在衣架上的手顿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女孩被他压在身下,嫣红的小嘴哭着求他放过的画面。
这个名字是非要叫球球不可吗?
秦湛低头,地上一团的毛茸茸的小东西正抬着头,圆澄的猫眼无辜地看着他。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
杨健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发了老板的雷点。
他咳了一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姓季的今年在苏城公立医院实习,现就读医大研三,和姜小姐在学校同一个实验项目组。”
秦湛眼眸微动,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俩之前认识?”
“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姜小姐在高三时,季…姓季的曾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到学校开宣讲会。”
“宣讲会?”
“是的,不过两人当时应该没有交集。”秦湛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杨健攥紧手上平板,不知道该不该给老板看。
就在刚才,他总算明白老板对姜予惜好像有点不同。
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注。
要是老板看到那些照片,感觉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作为老板的心腹,他不得不如实地汇报。
“老板......”
秦湛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杨健立即划开平板,调出相册,恭敬地递给秦湛。
“这是今天上午根据您的吩咐,派人跟踪姜小姐拍到的照片。”
秦湛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
照片映入眼帘,俊脸越发阴沉。
照片里的女孩正蹲在湖边撸猫,和她一起蹲着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姜予惜笑容明媚,笑靥如花,露出浅浅酒窝。
但是这么灿烂的笑容却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她都未曾这样对他笑过。
秦湛忍着怒火接着往下滑去。
照片里。
姜予惜手里拿着一封信,小脸埋着双手递给面前男人。
下一张。
男人接过信封正在看信纸,姜予惜一脸不安地看着。
再下一张。
男人在信封上写字,姜予惜眼神透着期待。
最后一张。
姜予惜接过男人递来的信和笔,两人相视而笑。
“啪——”
平板被重重地甩到地上,摔得稀烂。
整个总裁办的人都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巨响,个个吓得不敢张望。
办公室里。
死寂一样的空气里,突然溢出一声冷笑。
男人黑眸阴沉,牙根咬紧,喉间滚出冰冷的声音:
“19岁,是不小了。”
“已经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了。”
他本想再给她一点时间适应的。
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好学生、乖乖女。
杨健低着头立在一旁,没敢吱声。
他从没见过老板如此失控。
办公桌上,手机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
秦湛浑身笼罩着低气压。
杨健甚至怀疑老板会不会也把手机直接给摔了。
还好,老板尚存一丝理智。
秦湛接起手机,语气依然冷飕飕的:
“你最好有事。”
沈又安顿了一下。
这位爷听起来心情很不好,偏偏他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沈又安嘿嘿笑了下缓解气氛,“哥们今晚把酒局都推了,为了给你办接风宴,算不算事啊?”
“没空。”
“给个面子呗,我可是背着被老爷子打残的风险,从他的酒窖里偷拿了珍藏的限量版威士忌。”
“沈老爷子有你这个大孝子真是他的福气。”
“啧,我好心请你喝酒怎么还骂人呢。”
“定位发来。”
“好嘞!”
秦湛平时不太喜欢喝酒,就连应酬也不怎么喝,但是他现在有股子烦躁,正好借酒压一压。
夜色如墨。
私人会所的顶级包厢内。
酒香浓郁,粉香浮动,纸醉金迷。
桌上摆着各种名贵的洋酒,宽大的沙发坐着圈子里的少爷们和年轻漂亮的美女。
秦湛坐在最中间的真皮沙发上,黑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深色西裤勾勒优越的长腿线条,衬出他宽肩狼腰的好身材。
此刻他喝了不少,一只手握着雕花玻璃杯,手背上浮起分明的青筋,看起来苍劲有力。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滚动,下颌线清晰又迷人。
旁边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满脸通红。
穿着低胸小短裙的女人在他旁边搔首弄姿,借着倒酒的名义去蹭他的手。
男人歪头,唇角噙着坏笑,有种蛊惑的性感,女人鼓起勇气想要倾身去吻他。
男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女人一时僵在那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她一时鬼迷心窍,竟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在苏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脑子里已经闪过连夜逃出苏城的念头。
幸好沈又安是个怜香惜玉的,这些年他不知道拯救了多少被秦湛的皮囊冲昏头脑的女人。
他绅士地牵起惊慌失措的女人,嘴上噙着笑,“小宝贝儿,起来给我让个坐。”
女人连忙起身,缩到一旁的角落去。
沈又安坐下,视线在秦湛身上逡巡了一圈,摇头感慨:“我是真羡慕你这身好皮囊,手指都不用勾就有女人前仆后继。”
秦湛吐出烟圈,隔着烟雾斜睨沈又安一眼,语气清冷:
“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可偏偏就是有人眼睛没长好,只会对别的小白脸笑。
沈又安心里啧了一声,抿了一口烈酒。
偏偏就是这种坏坏拽拽、生人勿近的样子,从小到大俘获了多少校园女神、清纯学妹啊。
现在连娱乐圈的当红女星、性感模特也不在话下,争相和这位太子爷传绯闻。
刚刚那个被吓走的小美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这之前,沈又安曾一度怀疑过秦湛取向问题。
他和秦湛同龄,却早早见识了花花世界。
十八岁时体验到了温香暖玉的美好,好心安排尤物给秦湛开荤,结果被秦湛连人带被子扔在门外。
当时沈又安还以为他兄弟搞不好以后会出柜,毕竟面对美人能坐怀不乱的,除了佛子,只有给子。
但他一个恐同的人,实在很难接受兄弟好男风,1也不行。
直到这两年他频繁看到秦湛的花边新闻,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自己吃这么好,白白让兄弟为你操碎了心。
当然,对于昨晚那个女星的事,沈又安没有多问,他心里清楚,再知名大牌的女星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都只是消遣。
他拿起酒杯想和秦湛碰了下酒杯,抬头发现人没了。
......
老宅,屋外的梧桐叶在秋风里打旋。
馨香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哗哗写字的声音。
姜予惜书桌上整齐地叠着几本专业书,都是今天上课刚整理过的。
许久她伸了个懒腰,将课本合上,整齐码好。
知识点都消化了,也默记了一遍。
她感觉今天又是充实的一天。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走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女孩轻轻哼起了歌,曲调灵动轻快,音色和她本人一样娇嗲。
在她洗澡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推开,咔哒一声又合上。
没过多久。
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身水汽地走出浴室,扑鼻的沐浴露香气盖过了弥漫的酒气。
长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在莹白的脖颈间滴着水,从锁骨一路滑进领口饱满的曲线里。
她边涂着润肤乳,边回想今天复习的知识点。
因为太专心,浑然不觉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炙热视线......